“傅之洲,你这么厉害啊,看来在国外这几年没少玩啊!”
最终傅晓完败,老实的跟着傅之洲从跳台上下来,全身累趴的缩在卡座里。
傅之洲没说话,这一通跳下来,全身汗意涔涔的,又扯了扯领口,拿起酒杯倒了杯酒入口。
酒液入口的时候,他喉结耸动,傅晓看的不由都跟着做吞咽的动作。
不得不说,傅之洲从刚才到现在都让傅晓有种前所未有的新鲜,而且她似乎现在才发觉这男人好帅,好man,一点都不输墨席。
“哥,你还是处吗?”突的,傅晓一句话让傅之洲呛住。
他咳了两声,目色清冷看过来,“喝多了?”
傅晓端过酒杯,“还没多呢,不过有这打算,说啊,你到底是不是?”
傅之洲沉着脸,很显然不打算回答。
傅晓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我猜......”
说出这话时,她忽的从卡座上起身,凑到了傅之洲面前,性感的红唇紧贴着他的耳边,“我猜一定是,瞧瞧你全身上下,连头发梢都透着禁欲的处味。”
傅之洲身子微僵,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推回座位上,“没大没小。”
“呵呵,”傅晓咯咯的笑开,把酒喝光,看着傅之洲的眼神透着狡黠。
傅之洲能感觉到她目光里的调皮,他并没有看她,而是坐在那儿轻抿着酒。
刚才他在台上那么一跳,更加惹眼了,哪怕现在有傅晓在身边,仍女人过来,各种约。
面对着傅之洲的拒绝,傅晓笑的更加灿烂,“哥,你别这样嘛,人家小姐姐会很伤心的。”
傅之洲给她一个冷眼,“今天我看着你疯,但是疯完之后,明天就好好做人,别一副没男人就活不了的样子。”
长哥般的凌厉,还有他这话让傅晓脸上的笑僵住,不过片刻后她又倾身贴向傅之洲,“哥,你教教我怎么能面对美色而面不改色心慌的,好不好?”
她离的太近,近到她那低领口的衣服,只要他一垂眼就能看到不该看的。
傅之洲抬手,拎着她的衣领,将她的衣服往后扯了扯,“以后别穿这种衣服出门,走光不知道?”
傅晓翻了个白眼,“傅之洲你少岔开话题,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见色不动的?”
看着傅晓那张俏丽的小脸,傅之洲喉头动了动,低吟道:“人言浮躁,皆在一念,心若不动,奈你何其。”
傅晓眨了眨眼,“什么什么?傅之洲你知道我学习不好的,别给我整博大精深的,你就给我说个通俗易懂的,行不行?”
傅之洲轻转着手里的玻璃杯,“通俗的就是,我心里有人。”
这下傅晓瞪大眼睛,“哥,你有喜欢的人了?长什么样,是不是特别高雅大气?或者是美艳大方?亦或是......”
“都不是,”傅之洲喝了口酒,“别胡乱猜了,你猜不到的。”
傅晓这人就是轴,傅之洲越这样说,她就越想猜,“哥,是不是个国外大美妞?你怎么不领回家来啊,爸妈还有爷爷他们一定很开心的。”
开心?
傅之洲嘴角划过一抹冷嘲,他一个养子的私事,有几人会在意的。
他们只在意他在傅家的利益价值。
傅之洲沉默不语,傅晓直接从卡座那儿爬到他这边,脚上的鞋子也踢掉,人像无骨似的与傅之洲挤着,“哥,你给我说说你是如何恋爱的?如何不受伤的,好不好?我感觉我好笨的,喜欢的人竟然都不喜欢我。”
她说着,把头倚在了傅之洲的肩头,“哥,我是不是真的笨?”
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她尖锐不行,谁招她她就扎谁。
难得此刻如此乖顺。
傅之洲知道她之前那样,不过是故意给自己加的保护壳。
因为被伤过,所以怕再伤,宁愿用别人讨厌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晓晓,爱情里不是你放低身段的迎合讨好,便能让对方对生出生爱意,爱这东西是由心而生,不爱你的人,你就是把心掏出来也没用,”傅之洲的话让傅晓想到这些年对墨席的追逐,还有迷恋。
可不就是这样吗?
但她不甘心啊!
从青春懵懂就喜欢的人,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青春,怎么可以不爱她呢?
“可是如果不让我爱他,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傅晓说着又喝了杯酒。
“所以你就做各种坏事,所谓不能让他爱,就让他恨,是吗?”傅之洲一语击中她的心。
傅晓笑了,“哥,你有透视眼啊,怎么什么都能猜得到。”
说着,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比咱爸妈都了解我。”
傅之洲不说话,他怎么能不了解她呢?
他生命里唯一的女孩,是他活着的一道光,他对她的了解几乎胜过他自己。
想到这儿,傅之洲也端起酒杯,与她的碰了一下,“喝吧,我在这儿,你今天可以不醉不归。”
“真的?”傅晓眯着眼,“哥,我喝多了会酒乱,你不怕啊!”
傅之洲蹙眉,“你敢乱一个试试!”
傅晓脖子一梗,“别威胁我,小姐姐我最不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