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卫二次上门,带来了盟主更大的赞许和有意栽培的恩典,这对我来说无异于一颗定心丸。
最近我里里外外各种折腾,一刻也没闲着,就算再谨慎再小心,肯定也被会被有心人所关注,我说的就是山河大散仙那一派系。
我的所行所为中,肯定存在着和联盟律法相违背的情况,他们肯定也掌握了一些这类问题,并且在持续进行着收集。
他们这次不会急于出手,上次他们自认为十拿九稳的一次出击,山河大散仙想要将自己的私人武装安**无名宫,剥夺我的绝对控制权。结果也因为盟卫的突然介入,和盟主的口头嘉奖而不了了之。
山河大散仙不傻,看到我门前挂着的受盟主嘉奖的条幅,他再硬往上靠,不是打盟主的脸么,所以上次剥夺无名宫主权的事就压了下去。
但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只要我闲不住,他们就不难重新收集我的罪证。随着新罪证的增多,再加上原来那些还没处理的旧账,在某个特定的时期,他们一定会向我发起毁灭性的总攻。
原本我对这个局面是很有压力的,尤其是在这次的挑战破境激励事件上,他们肯定想把我们绊个大跟头。
这回好了,不用我自己想办法,盟主对我们
赞许的态度就是免罪的金牌,足够抵消我那些远不足以上纲上线的小问题。
如果我提出的财政补贴方案能够获得批准,我和无名宫的处境将更加安全,到时候我们手里相当于拿着联盟的项目,谁碰我就是碰联盟,针对我就是针对盟主,山河大散仙还敢炸翅儿?要炸翅儿也是我跟他炸翅儿,惹得我不爽,就是我给他穿小鞋了。
“喂!傻笑什么呢!”
我被突然冒出来的孟水靖吓了一跳,皱眉道:“这才几点,这么早就下班啦?”
孟水靖扇了扇手:“没下班,我就回来看看,放心吧,我是变幻了形态之后跑回来的,路上没被人发现。”
“变换形态?那不是更容易被发现吗,你的原形花里胡哨的。”
孟水靖出奇的没有因我的无理言语生气,很有耐心的解释着:“神兽可以变化原形大小,缩到最小只有尺许,沿着官道旁的草丛就回来了。”
“呦,路上没碰上个耗子啥的呀。”
“没闲心听你胡说,听说盟卫大人驾到,我特意回来请个安,麻烦你帮我引荐一下。”
我疑惑:“你要干嘛?别人见到盟卫都躲着走,你自己往上撞,闲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孟水靖扭捏的拽了我的袖子一下:“你不
是跟他们特别熟,有你引荐没事儿的。”
我看她的状态反常,显然打着不小的心思:“你到底想干嘛?感觉你不是冲盟卫来的,分明是冲着我来的。”
“没有,真的是想给盟卫大人请个安。”
“嗯,向盟卫大人请个安,然后通过我办点事儿呗?”
孟水靖张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那点小心思,通过肢体语言全都演出来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孟水靖欲盖弥彰的前后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肢体语言,有么......”
“到底想干嘛,直说,跟我这你还想遮遮掩掩的,当我是麒麟将军那种糊涂鬼啊?”
孟水靖先敬烟:“那个...哥,你先抽一颗。”
连哥都叫上了,她果真有事求我。
为了让她安心的开口,我勉为其难的抽了她一根儿金陵十二钗,这烟平时我是不碰的,太柔。
“这回说吧,我都受了你的贿赂了。”
我这话不是开玩笑,在吸烟文化里,接受了对方的敬烟就是一种接纳的意思。领导接了下属的烟,代表事儿就好办。老板接了客户的烟,代表生意就好谈。嫌疑人接了警察的烟,那就代表着准备招供了。
孟水靖这才低下了头,心事重重的说道:
“我想求你让盟卫大人关照一下我的族人。现在我不在麒麟营了,连以往那些些微的关照都关照不到。麒麟营那些纨绔子弟,一定又会将我的族人拿来羞辱消遣......”
“还有这事儿?你们在麒麟营那么没地位啊?就算只是坐骑也不该受到那样的待遇啊。”
孟水靖粉拳紧握:“他们一贯喜欢让我的族人互斗,以此做局对赌。其他四个直属于山河大散仙的门派也都有类似的恶性,拿坐骑神兽当成斗兽,经常设立各种赌局来娱乐消遣。”
我心里有句话,但是不当讲,我想说的是这没什么的吧?神兽本来就好斗,我的门下弟子动不动还窝里反呢,打打闹闹的不是太正常了。你们没身份没地位的,既然要寄人篱下就得有这个觉悟。在人家的眼里你们就是坐骑,闲着没事了牵两个坐骑出来打一架热闹热闹,那不是太正常了嘛。
我在石锦玉的大营里还看过人和人之间的争斗呢,石锦玉动不动就会拿出一点彩头出来,然后点出两名将士斗法角力,他和其他将士则做局开赌,很是热闹。
孟水靖好像从我的神色中读出了什么,冷冷的强调道:“我说的这种互斗和你理解的不一样,是斗伤斗残,乃至斗
命,而不是斗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