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傻子,真的,这事走到哪我都敢叫号,不信咱可以去医院查查,做个题拍个T啥的,我脑子肯定没毛病。
所以我听到村花这个称呼,又听到她说猪二是她弟弟时,再加上她的嗓音,已经猜到了这位应该是女性。
可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听到的那些信息直指一个结果,可我看到的分明是另一个真相。
结果这次却是眼见为虚,这个和猪二长得一模一样,几乎看不出任何差别的野猪精,还真就是个女的,还真就是这个村子最受男性欢迎的一枝花!
所以当我在诸多线索都指认她是女性,我却依旧把她误认成是男性的时候,村花爆发了。她情绪非常激动,要吃掉我,而我却被以大牙为首的全村男性给力保了下来。
我被松了绑,在大牙和另一位尖嘴猴腮兔子耳朵的妖精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进了一个破烂的大皮帐里。
坐下来之后我还哆嗦呢,刚才村花爆发的样子太可怕了,扬言要用自己的长着倒刺的舌头舔遍我每一寸肌肤,用这种方式让我一点一点的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我听她话里的意思明显目的不单纯……
尖嘴猴腮兔子耳朵给我端来了一杯水,我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伸手把杯递回去。
兔子耳朵问我:“还要?我给你满上。”
我舔着干裂的嘴唇:“直接把壶拿来吧。”
我这边
儿捧着大铁壶喝水,体型像猴子,长着两副钢锯一样的牙齿的大牙咧着嘴对我笑道:“对不住了啊老哥,刚开始还以为你图谋不轨呢,原来真误会你了,你是我前所未见的正人君子。”
我放下壶,猜道:“态度变化这么快,不会和我刚才对村花说的话有关吧?”
大牙蹲在我面前,双手和脑袋都放在膝盖上:“可不,能不为女色所迷的,不可能是坏人。”
我刚刚经历一场灭世浩劫,失去了所有伙伴,还身无分文背景离乡,又被一对儿野猪姐弟给虐了一顿。换成谁经历了这些心情都不会好,可是我听到大牙这么说,还是笑了。
“老弟你逗我开心呐?就你们村花那尊容还美色?长得和他弟弟一模一样!”
大牙切了一声:“切~拉倒吧你,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猪一一和猪二一个貌若天仙一个翩翩少年,是我们村公认的村花村草。”
我愣了,就那样的还村花村草,妖精族的审美竟如此奇特。还有他俩长得真有区别吗?我都仔细的观察了,连两颗獠牙的长度都一模一样,朝天鼻的四个鼻孔都是相同内径的。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外国人定律吧,我们看外国人基本长得都一样,外国人看我们也基本没什么差别。
“老哥你没事吧。”
“哦,没事儿,对不起我脸盲,不知道你们村花好看不好看。”
大牙信了,回头
对其他蹲在皮帐里,都把双手和下巴搭在膝盖上的男性村民道:“脸盲就更不可能是间谍了,对不?”
男性村民们纷纷点头:“嗯嗯嗯,差不了。”
他们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我怎能不生警惕。喝足了水,身体状况好了很多,我一边提防着他们突下黑手一边打听着:“我看出来了,咱们村民风很淳朴哈,如果不是误会,也不至于闹出刚才那些不愉快。”
猪二也在场呢,他说:“不能说全是误会,你骂我像鬼我才揍你的。”
大牙笑了:“哈哈,这么说你还真是脸盲啊,不然猪二这么英俊,你怎么忍心说那种话。”
我的心思全没在和他们之间的审美差异上,我现在关心的是怎么离开这个地方,我需要尽快联系到马老太爷或者霍猊。到了他们身边可能会受气可能会憋屈,但怎么说也叫人过的日子,总比跟这些审美扭曲的妖魔鬼怪混在一起强。
可是我没敢问的太直接,他们的人格都不怎么稳定的,还特别的敏感,我不知个深浅,别再说错话了。
我决定先试探试探。
“不管怎么说,我确实给你们添麻烦了。无论发生了怎样的不愉快,你们最终能选择相信我就好。我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受欢迎,但为了表示尊重,我会根据你们的意愿决定去留。之前听你们话里的意思,似乎有麻烦要找上门,我可不想背上什么间
谍探子的名声,我这人最忌讳被别人背后说坏话。”
大牙啧啧啧的轻轻摇头:“啧啧啧,正人君子,我们村就喜欢老哥你这种光明磊落又不近女色的人。”
听来听去,他们对我的接纳依旧是出于我对村花猪一一的态度上。
大牙感慨过后,一名长着鹦鹉一样鸟嘴的家伙接着道:“既然你这么坦荡,那我们尊重你的意思,就请留下来小住几天,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等到确认最近周边确实没什么入侵者,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们总归不会冤枉好人。”
我看了看鹦鹉嘴,又看了看大牙,问:“你们,谁说了算?”
大牙道:“我们村很民主,都说了算,但临时决议上都是村长老鹉说了算。”
他回头看向鹦鹉嘴,示意他就是村长老鹉。
我一贯怕领导,村长也是干部,我马上客气的打招呼:“村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