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一天天的,我的身边简直太热闹了。
要说咱这朋友也不少,可一个常规意义上的正常人都没有。
不在家的那几位就不说了,就说身边这些。
小狐仙儿是狐狸的鬼魂修成的邪灵、刘小满是游走于各个次元的空间走私商人、大白是根正苗红的**、小三是一个超级人工智能软件。
还有鲲类亚种虚鲲二黑、巨狼血灵机缘化形的天狼星,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天品符衣的自主意识。
他们和我一比有两个最大的区别。
第一个,他们都不是人或者不是正常人。哈哈哈哈,这事提起来我就想笑。
第二个,他们都有对象,这事提起来我就想哭。
“叶恩公,一大早你不起床又在傻笑什…你怎么哭了?”
我躺在床上,抹了抹湿润的眼眶:“哎~又梦到我的父母了。”
大白傻乎乎的道:“哦,明白了,我想到妈妈也会笑,想到你的那个爹,也会替你感到难过,你作为当事人,哭出来是很正常的。”
我不悦:“什么叫替我难过,我爹咋了?人家那么大领导很不容易很牛逼的好不好,我这就不能是温情的泪水?我看你是谈恋爱谈傻了!”
大白挠头:“嘿嘿,谈恋爱傻不傻不知道,但破了
童子功,确实让我经常魂不守舍的。”
我一个骨碌坐起来,看着分明满脸得意的大白,心里面又酸又气又好奇:“咋回事儿?你把吴晴忆给那啥了嗷?”
大白假装淡然,可那种迈出人生关键一步,中断了悲哀处男生涯的得意劲儿根本藏不住。
“准确的说是她把我那啥了,从头到尾都是她主动的,动也是她自己动的。”
我的好奇心慢慢压过了又酸又气,男人可能都这样,喜欢把这种事当成荣耀到处炫耀。
“说说呗,到底是怎么个节奏啊?突然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呗?是我找她商量新款服装那天不?我都听出来声音不对了,果然是你!”
大白道:“****是真的,但是并不突然,平时她也总喜欢么么哒,但都被我控制住了,这回她太积极,我就没控制住。”
“你个死**,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白眼中流露出忧郁:“我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一个**,凭什么得到那么好的姑娘。”
本来我还打算用他身份的事刺激刺激他,好解解心里的酸劲儿,结果他自己主动提出来,我反倒不忍心开口了。
我安慰说:“别总那么自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谈情说爱也不分品种。这
都什么时代了,嫁给铁塔大桥的都有,你再怎么说也比它们像个人吧?”
大白可能已经深入的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分明是个欧美男神的身子,却一副憋憋屈屈的窝囊废德性:“可是这幅身子不是我的,只是我附体的灵媒,如果换成是我的鬼混本体,她一定不会这样对我。我觉得我这是在欺骗她,也是在欺骗我自己……”
我想按着他的肩膀安慰他,坐床上没够着,站起来够着也费劲,我干脆站在了床上,居高临下按着他的肩膀道:“在对待爱情时别这么狭隘,你想现在有多少人因为整容获得了爱情,他们也改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有的是鼻子有的是嘴,有的干脆换了张脸。结果呢?换了脸之后不仅成为了网红一姐,全国的屌丝还都想娶她当老婆,他们根本不会在意那副皮囊是真是假。所以你也一样,只不过整的部位更多而已,达到了百分之百,但是你的灵魂依然是你的灵魂,依然是有趣的大白对吗?”
“我的灵魂是**啊,怎么可能会有趣。”
“不重要的,这是你自己的想法。重要的是你们彼此都在这段感情中感到了愉悦,你告诉我你愉悦吗?吴晴忆愉悦吗?”
大白傻笑起来:“愉悦
,上辈子没干成的事儿这辈子成了,还比我意淫的都要出色,可能跟我和这个身体的融合不够默契有关,那方面非常持久,她都哭了。”
我的怜悯之心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羡慕嫉妒酸:“哦,这么说的话以后你肯定和圣魔灵媒越来越契合,时间肯定会越来越短。小心着点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现在表现的这么好,以后表现差了容易被踹。”
大白笑得更开心了:“没事,晴晴说我有一半持久的话刚刚好,我还有退步的空间。”
我接着酸:“呦,时间把握的这么精准,看来经验丰富,你是啃了一波野草呦~”
大白简直都要笑开花了:“不是的,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
我闷了半天,最后还是甩下了那句古话:“人鬼殊途,你好自为之!”
大白对着我离开的背影**:“这话说的怎么好像要收了我一样呢……”
离开洞府我坐在地头上抽烟,小三看我好像没事做的样子,就提议:“叶先——生,这么闲的——话不如把治疗混沌意识——的事儿办一下吧,你看你都——答应过她会把她当成伙——伴,身为北台——诚实守信先进个人,你得对——得起自己的金字——招牌。
”
我在无能狂怒中不能自已:“催催催,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