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抱着一个女孩儿在路上狂奔。
老爷们儿的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酒气,女孩儿身姿纤瘦穿着单薄,还在扭动身体不停的挣扎,这是一副多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场景。
这造型我们根本不敢叫车,怎么跑来的又怎么跑了回去。
万幸一路上没再出什么意外情况,就是在进小区的时候被值班的保安发现了,我正想该怎么解释呢,保安哥们儿主动为我们推开大门,显得很心虚:“又弄了一条啊?这条可没有上回的大了,就不用我们帮着搬了吧?”
霍雪糕穿着黑色睡裙,身上又盖着阿辰的西装外套,先入为主的话还真和那天的鲶鱼挺像。
到了天台之后,霍雪糕的挣扎立刻停了下里,看样子至阳之地的效果已经起到作用了,可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我和阿辰都没劲儿了,上了天台就瘫坐在地,这和抱着霍雪糕的部位有关。
阿辰个子高力气大,按理说他应该抱中间,可我怕他手脚不老实吃霍雪糕豆腐,所以不如我亲自来吃。于是阿辰负责抱头,我抱身子,空大抱腿。阿辰个子高,吃重最多,我抱的部位沉,就空大个子小位置好,
没怎么累着。至于大白从头到尾一点忙都没帮上,就跟着傻跑了两趟,一回来他果然依旧没正事儿,对我们不管不顾,自己跑进屋看片儿去了。
我气喘吁吁的问小三:“风...风水池的水,怎么用?”
小三通过蓝牙耳机回答:“取—水洗漱,就可以清—醒过来。”
我对空大使了个眼色,指了指风水池:“让她清醒清醒。”
空大点头会意,面上又露出凶狠之色,拖着霍雪糕到了水池边,直接把脑袋按水池里去了。
“我日你大爷,你这是要搞死她吗?!”
我急的跳起来要去阻止空大,却发现从霍雪糕的头泡进风水池中后,那条沉在池底半死不活的大鲶鱼立刻恢复了生机。
它慢慢的甩动了几下尾巴,霍雪糕的腿也随之弹动了俩下。
接着大鲶鱼又动了动身子,霍雪糕的身体也随着扭动几下。
不一会儿大鲶鱼就重新游动了起来,霍雪糕也突然恢复了意识,开始奋力挣扎,双手不住的拍打水面。
霍雪糕明显已经转醒了,空大还在那咬牙切齿的玩命按呢,比电影里的杀手都像杀手。
我脱掉一只鞋,单腿跳过去,到了空大身后一鞋底儿抽他后
脑勺儿上,啪的一声炸响,楼下感应灯一路亮下去五六层。
空大被我抽的抱头倒地呻吟连连,我看都不看一眼,连忙把霍雪糕从风水池里扶了起来。
霍雪糕软在我的怀中,全身湿漉漉的,脸色因邪欲初退还带着两陀嫣红,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显出一种颓废落魄的美。重点是在胸前......
“叶...开光......”
霍雪糕的呼唤将我的注意力拉回重点,我连忙替她扶开脸上的发丝,关心道:“是我,我在这呢,你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霍雪糕非常的虚弱,在确认了是我之后嘴角动了动:“是你我就放心了,我好累,我想睡觉。”
我心疼的一逼,嗯嗯答应着:“安心的睡吧,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霍雪糕微微一笑,接着回光返照,瞪大了眼睛警告我:“不许像刚才那样偷偷摸我!”然后脑袋就沉了下去。
阿辰空大凑了过来,我咧了咧嘴:“睡过去了。”
二人都摇头:“看着像气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鬼怪斗法对精神力的消耗都特别大,这一次也不例外。简单安顿了霍雪糕之后,我们宿醉加疲惫,根本就制成
不住。我点上了电磁炉坐上一大锅水,用小火慢慢烧着,给后半夜有些清冷的阁楼加加温。我和空大阿辰在霍雪糕睡的单人床边,肩并肩的坐了下来。
空大问我:“叶哥,为何不去洗浴好好清洗整理一番?”
我微微一笑:“既然说好的要一直保护她,就不能食言。”
阿辰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跟我俩有什么关系?”
我闭上眼睛笑得更安心了:“钱在我手里,我都没得洗你俩洗个几把,睡吧,明天一起。”
第二天,我是被电磁炉爆炸的声音叫醒的。
轰的一声炸响,屋子里的四个人蹭的一下全都坐了起来。
空大和阿辰摸摸索索的从地上站起来,看到我后激动的质问:“叶哥,你什么时候挤床上去的?!”
我随口胡编:“这床偏重,我是上来配重的。”
霍雪糕从侧面一脚蹬我腰上,把我从床上蹬了下来。我被蹬的又生气又没脾气,捂着腰陪笑脸:“看不出来脚劲儿挺大呀。”
“就凭你也想占我便宜?买电瓶车之前我都是骑自行车送外卖的,诶呦!”霍雪糕一动身子,皱眉发出一声痛呼:“我这是怎么了,全身都疼。”
我现在也
是全身酸疼,就没一处好地方,原本腰都酸的动不了,还是霍雪糕踹了一脚之后才有点好转点。
我想了想:“昨晚的事大家都应该有点儿印象的哈,这事不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