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柏年瞧着贺兰明,并未搭话,夜琮眼神透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等着贺兰明的辩解,夜君洺只是冷眼瞧着贺兰明心思难测。而夜君泽,曹文远以及恒觉三人,皆为贺兰明捏了一把冷汗。恒觉几次想要出声,都被一旁曹文远阻拦,只能在一旁焦急的注视着她。
夜琮的脾气虽是内敛不轻易动怒,但若是戳到痛处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从不留情,更何况她一个小小边关将领。
却见贺兰明一脸平静道:“丞相方才说,正因为女德女戒,所以大启百年才安稳如常?那么请问这句话出自何处?是男子说的,还是女子自己的评价?若是女子,那我要佩服一句,巾帼不让须眉持家有道。若说是男子,那么这便是赤裸裸的将女子当做了男子的附属品而不是当做一个人!人族皆是娲神所造,皆是娲神儿女,既然女子不如男子,为何娲神要造女子,难不成神也有错?既然如此,让男子从事生产,男子生男子不就好了,作何要有阴阳之说?”
黄柏年被问的莫名其妙,只得答道:“歪理邪说!男女皆是神子,女子相夫教子是天道!”
贺兰明一脸了然道:“原来,女子的天性是相夫教子。那就奇怪了,既然女子无才便是德,出嫁从夫,即无德又何来相夫教子一说,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再者说,男子为何还要去秦楼楚馆,难道是这其中有貌美如花的男人供男人欣赏玩乐?那为何男子要娶妻纳妾?还是说在丞相眼中女子不过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那么丞相既然是一个工具所生应该也是个工具才对,为何又能站在朝堂之上大言不惭的歧视为国效力的边关将领!”
贺兰明的话语一层一层递进,越来越高抗。直问的黄柏年脸色变了模样,由原先的粉黄变得乌青。颤抖着抬起手指着贺兰明,高声吼道:“你!你!你!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