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偶尔会有人从山上下来,还抱着形状各异的武器,一脸兴奋,连浑身的伤也顾不得。”
听到这里,陈阳直觉有门,问道:
“当真如此?他能够将这地雷造出来?”
先前那人立时回道:
“当真就他了,若是他都造不出来,只怕是没人能做的出来了。”
其他人也应和道:
“是啊侯爷,这老头要说可怕那是真可怕,但要说造武器,除了他可再找不出其他人了!”
“就是啊侯爷,这造地雷可不就得找他,我可是听说了,老头子大有来头呢,造武器手艺可是没的说。”
“但是侯爷您可得做好准备,怪老头的门可不好进,一不小心很可能命丧当场!”
……
陈阳听大家这么说,顿时坚定了去找老头的心。
虽说大家觉得危险,但自己还没去过,毕竟是唯一能造出来地雷的人了,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不管有多危险,眼下看来,自己都非得上门不可。
说干就干,陈阳坚定了目光,对众人说道:
“那我这就去看看,这可是关乎我们的守城大计!”
众人见陈阳如此坚定,也都歇了劝说的心,毕竟侯爷来到阆中的所作所为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侯爷有勇有谋,又一心为了大家,如今为了守城大计,又要孤身犯险,众人不得不佩服侯爷。
此时众人看向陈阳决绝的身影,顿时泪眼婆娑,在心里为陈阳祈祷:
“侯爷可千万要平安归来啊。”
一刻钟后,陈阳抵达怪老头所在的山下。
陈阳抬头看向山顶的茅屋,又看向通往山顶的崎岖小路。
一阵风吹过,打在陈阳脸上凉丝丝的,陈阳立时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结合之前那些人所说,这地方确实是充满了邪性,至少,这地方确实是死过不少人的。
低头看向脚下的路,陈阳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多加留心。
不过就算这条路再长,今日也必须得跨过去。
陈阳抬脚踏入小径。
甫一踏入,陈阳立时运转真气跃起,随后脚下御剑。
这时陈阳低头看向脚下,就见原本光秃秃的脚下,如今竟是整整齐齐的闪着寒光的银刃。
若不是早一步察觉到脚下非同一般的气息,陈阳敢肯定,自己双脚此刻定然已经被扎个稀巴烂。
莫说要上山,恐怕此刻就能立时倒在山脚!
不过恐怕更艰难的还在后面,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陈阳连忙敛神,一脸凝重的看向前方崎岖的小路。
再往上,乃是两道石头,横斜在小径上方,眼看着摇摇欲坠。
只怕这两块巨石大有来头,陈阳提起十二分的心思,御剑直向巨石行来。
快到巨石跟前,陈阳身上猛然爆发一阵强烈的真气,一道真气所化的护体罡气出现在陈阳的周身。
随即,陈阳的凌虚剑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白龙剑气在陈阳身前旋转一周。
紧接着就见巨石只见凭空出现一张巨网,从中突然飞射出密集的箭影。
不过这些利箭却不能近身分毫,全数被陈阳的剑气聚拢在身前。
随后只听“轰”的一声,这些利箭在剑气的催发下,向四周飞射,尽数插入周围的巨石,小径,树干以及地面上。
见前方不再有动静传来,陈阳这才收起剑气,不过护体罡气却依旧在。
毕竟这山上未知的危险太多,谁知会不会突然再出现其他的东西,保险起见,还是留下一层保护比较好。
陈阳小心翼翼的穿过巨石,向前走去。
此时山脚下,先前的民众们纷纷看向山上。
忽见一阵耀眼的白光亮起,随后一阵密集的“笃笃笃”的声音传来。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
“不好,是箭矢的声音,侯爷恐怕有危险。”
此话一出,周围一众人顿时心头揪起,为陈阳暗暗担忧。
“也不知侯爷到底怎么样?”
“侯爷这么好的人,可不能死在这啊。”
“侯爷这可全是为了我们阆中百姓啊,希望侯爷安好。”
……
而此时的陈阳,面前出现了一条两三米宽的河道,自陈阳要经过的路上横穿而过,若想上山,必得跨过这条河道。
想到之前的机关,陈阳隐隐觉得不妙,这河流凭空而来,出现在必经之道上,恐怕没那么简单。
莫非是水有问题?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倒是可以御剑而行,只是到时候恐怕不方便应对来自空中的攻击。
不过若想避免水中的麻烦,也只有这样了。
陈阳提气御剑,小心翼翼的穿过河道,同时留意着空中的动静。
直到陈阳顺利的跨过河道,也没遇见任何攻击。
陈阳心下好奇,心说:
“难不成是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这河道之上竟然当真没有什么动静!”
陈阳抬脚踏上了河道对岸的土地上,仍然感觉有些不真实。
“难不成自己真成受虐狂了?没有机关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