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也是开启感知仔细地观摩一番二人的战斗,从形势上说二人旗鼓相当,一个在奥术上稍逊,另一个在本身战斗上略占上风,一时间也不好分出胜负。不过这是眼睛看到的形势,在感知当中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因此别人是靠猜,而他已经是靠数据分析了。
“怎么样怎么样~你也觉得紫色会赢吧。”方妍拍了拍他左边手臂魂甲上的十字架,主要看不到对方表情,跟他说话总感觉对方像没听到一样,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
“目前来说胜负难料,不过如果继续单打独斗的话紫色最后应该赢的可能性更大。”秦宇拖着下巴说。这话一出,在方妍边上的儒雅男子眼中便是掠过一抹轻屑,他觉得这落业就是个迎合女人的舔狗。
“哦?何以见得~”在儒雅男子的身边是另一个紫袍男子,他的身上有几分邪魅气质。其他人虽然也都是神色各异,不过也都想听听对方的理由。毕竟女人是靠感觉判断,所以方妍觉得紫色能赢没人觉得有问题。
“一点浅薄之见,不足挂齿。”秦宇微微摇头。
“落业兄该不会也说是靠感觉吧。”儒雅男子露出标准的表面笑容。
“怎么了,靠感觉有什么问题吗?落业又不认识他们,就不能靠感觉啊。”方妍对着儒雅男子娇声道。她这么说主要是自己也靠感觉,再有就是这个人阴阳怪气的,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落业兄无需介怀,大家都是靠猜,所以对错无伤大雅,说出自己的观点便可。”旁边的紫袍男子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独特的观点,不过是力量的输出对比而已。巨鹿虽强,攻击频率也高,但落空率也高。因为不能确定攻击的稳定性,所以每次输出的奥义力量都比较多。看似他在压制对手,对方用的力量也更多,实际上算上落空的还是巨鹿吃亏些。这也是两人光奥义之躯对碰他会被压制的原因。”秦宇随便提了一句,其实他还有更精确的数据,只是那样显得太认真了。
“按你的说法,难道他就不能本身修为就别对方扎实吗,或者他还有其他手段和法宝呢,何以言辞凿凿说他会败。”儒雅男子淡淡地瞥了秦宇一眼。
“个人看法罢了,这位兄台未免太认真。”秦宇说道。他又不认识那两个人,当然只能看当前状况来推测,这两人谁生谁死和自己半毛钱关系没有。
“个人看法?我看你是在恶意诋毁吧,巨鹿诀十踏六空,可踏中一击便足以弥补所有落空。不过无论如何这也是我弥烟宗宗内之事,岂容你一个外人评头论足?”儒雅男子脸上密布寒霜。
“啧啧,从来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今天算是开眼了。”灵镜都忍不住吐槽,一个人可以小肚鸡肠到什么程度,任何事他都能拿出来上纲上线。
“这位仁兄,你自己也说十踏六空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怎么就诋毁了。再者我也并不知道战斗中的这位朋友出自何门,随口一说而已。因此动怒实在没有必要。”秦宇说道。
“落业兄说得是,纳兰兄不必介怀,大家一同就是无事闲聊,何必当真?”紫袍男子也出言相劝,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整个过程方妍皱着眉头,她似乎察觉到了纳兰柯针对落业的原因,所以尽管心中对他好感全无,这时候还是不要出言刺激他比较好,否则他只会把气撒在落业身上。但是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表情神态却被纳兰柯看在眼里。
“几位不必多言,我相信若是有人当面诋毁诸位宗门或家门,几位也不会就此罢休。”纳兰柯冷声说。秦宇很是无语,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妄之灾。
“你待如何?”秦宇还没说话,方妍便皱着眉头说。
“他必须郑重道歉!”纳兰柯凝声说。
“何为郑重?”秦宇也是没想到一个人能这么量窄。
“下跪~”
纳兰柯目光深凝吐出二字,他就是要让对方出手,他好抓住机会把这个舔狗一脚踩死。所以说出了没有人能同意的两个字,就是其他人都纷纷皱起眉头,这未免欺人太甚了。
“早就听说纳兰家的男人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如此气量与你为伍算是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紫袍男子都看不下去了,就没有见过如此脑残的人。关键是他弥烟宗和纳兰家也不是天下无敌,怎么就有勇气这么飞扬跋扈。
“魁斗!你敢辱我纳兰家!”纳兰柯厉喝一声,说的是魁斗,实际上大多数的气势是直奔秦宇而去。只可惜后者根本就岿然不动,这点气势在秦宇面前连一缕清风都不如。
“怎么,难道我也要道歉?你纳兰家还没尊贵到这个程度!”魁斗可是一点不客气。
“哼,今日之事不会就此作罢,看在这是不渝商会的商船,便暂时放你一马。但是有些人必须要付出代价!!”纳兰柯不敢与魁斗动手,转而针对秦宇。方妍现在已经不是厌恶他了,而是打心中鄙夷和不齿。
“够了,几句讨论罢了,就此打住。”方妍的神情已然冷淡起来。
“妍儿,此….”
“住口!叫我方妍!!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几位失陪了。落业,跟我走。”方妍目光冰冷打断了纳兰柯,如今这个称呼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本想带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