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弟打成重伤,这未免太敷衍了吧”,一旁的阮长老看不下去了。
秦宇不说话,目光淡淡的看了易权一眼,那意思好像就是在告诉他:看到了吧,小爷我大方的承认了都没人相信。
看到这目光,易权气得咬牙切齿,面部的肌肉都在抽动,他真想一拳上去将这副可恶的嘴里打烂。
“你就是秦宇,说!是谁指使你来顶罪的”,齐越问道。
“回齐长老,弟子不敢说”,秦宇故意看了柳长老一眼,这饶有意味的一眼明摆着就是在告诉大家,我接下来会说出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但是那样会得罪人,所以不敢说。
“秦宇,此事与你无关,只要你说出来,我与齐长老保你无事”,阮长老保证道。不过这保证未免太过苍白,自己又不是他青玄二宗的人,他拿什么保证。
柳长老脸色阴晴不定,他想要阻止,可是无从下口,只是看着秦宇,流露出深恨的表情。
“是,指使弟子的人就是……”,他故意顿了顿,“易权师兄!!!”。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又是一愣。
“小畜生,你是在耍我们”,齐越暴怒,对着微微躬身的秦宇后脑便是一掌。
但是这一掌就在落下的瞬间被另一只手牢牢抓住,面对大地的秦宇嘴角微扬。
“齐长老,难道你想杀人灭口不成”,出手的人自然就是柳长老。
“杀人灭口?柳沢,你是什么意思”,齐越目光冰冷。
“哼,秦宇,你将事情说清楚,是不是易权指使你来构陷宗门弟子”,柳长老说。
“回长老,自从弟子来到宗门,也许是因为哥哥的光环,又或许是自己的不争气。这半年来每天都是在冷嘲热讽中度过,就连仆从也未看得起弟子过,在宗门中更是没有半个朋友。这一点众所周知”,秦宇开口说。
“你想说什么”,柳长老眉头深凝。
“弟子的意思是在宗门中弟子并无任何朋友,但易权师兄却口口声声说那个打伤他们的人与弟子相熟,硬说弟子当时在场,这分明是想要暗示弟子承认此事是我所为”,秦宇言辞恳切,语气中有自嘲,有无奈,简直真诚得让人都无从怀疑。
“这么说你并不在场”,柳长老松了一口气,只要不牵扯到核心弟子,那么就还好说。
“若是易权师兄觉得弟子在场,那弟子就在场。而且还是弟子打伤了他们”,秦宇说道。
旁边的易权心里直骂娘:神TM我暗示你,你妹的怎么听出来的暗示。还有什么叫做我觉得你在场就在场,我还觉得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啊。最气的是这个家伙已经一口一个是他打伤自己三人的,但是没有任何人信,都觉得他是无辜的。
“齐兄,此事恐怕与秦宇无关”,阮长老看了易权一眼说。
这一眼让易权很受伤,那眼神分明就是觉得秦宇是无辜的,而自己也的确暗示他承认。易权几乎快要抓狂了。可怕的是他师父齐越都点了点头,这下易权心里是彻底抓狂了。
“既然如此,那你下去吧”,柳长老说。
“是长老,对了齐长老,弟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秦宇话锋一转。
“你还想说什么”,齐越还没答应,柳长老就先答应了,他现在恨不得秦宇再说出什么让对方吃瘪的话。
“齐长老之所以断定打算易权师兄的人是外门弟子,应该也是有根据的吧。作为第一大宗的外门长老,弟子相信您不会凭空臆断”,秦宇说。
“那是自然,宗内弟子找到权儿是他们都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从街上的人口中得知他们三人曾经与一位身穿灵元宗外门弟子长袍的人发生争斗”,齐越回答道。
真是所谓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秦宇这话说得他就很舒服。
“请恕弟子直言,外门弟子的服色在宗门并非什么至宝,也说不定是什么人穿着外门弟子长袍蓄意栽赃。今天是我灵元宗,说不定明天便是玄元宗。因此还望长老斟酌”,秦宇说道。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柳长老和齐长老的目光全都不经意的瞟过阮长老的脸,只不过没有人察觉。
“权儿,你确定那个动手之人不在在场的人中吗”,齐越问道,他心中已经有数,但明面上还得问清楚。
“回师父,的确不在”,易权还能说什么,他现在只想回去,然后在好好想想如何找秦宇算账。
“既然如此,此事便暂且搁置,等查清之后再做论处”,齐越也就不再纠缠。
“柳兄,这次是老夫不查,此事还需贵宗协助,希望早日查清”,他转向柳长老拱手道。
“齐长老,希望下次别再出这种误会”,柳长老冷着脸说道。
“告辞”,一行人离去。
“秦宇~”,柳长老拖长了声音。
秦宇眉头一拧,根据这半年在宗门的尿性,接下来这个老家伙必会有一个理由找自己的茬。
“说吧,刚刚那番话是谁教你说的”,柳长老冷着脸。
“回长老,没有人”,秦宇老实的回答。
“没有人~哼,好大的胆子”,柳长老冷哼一声,全身火焰包裹,一头雄狮若隐若现。恐怖的气势陡然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