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白攸宁的一只胳膊就要抬起:“快点,再晚点白将军就要多受一份苦了……”
“都怪我,若是我早点看出来,左丞以玛雅丽做间谍,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地在宫中谋朝篡位,背后势力必然牵扯更远,我要是早点发现……大哥他,大哥也就不会死了。”白攸之懊恼道。
“白大人!你快来,快来扶一下白将军吧!”展一鸣拉着白攸宁的胳膊,呜咽着说。
“一鸣,大哥已经死了。”白攸之声音凄惨。
“我不信,刚才还好好的……”展一鸣濡诺着说:“沃岭一战他以一敌百都能脱险,这次宫廷哗变区区几个荻军,怎么可能困住将军……”
“一鸣,我们送大哥,送战死的弟兄们回家吧。”白攸之扶起白攸宁,痛苦地说。
“好……”展一鸣恢复了理智,打了个冷战,随后吩咐身旁的士兵去抬那些牺牲的禁卫军:“抬人。”
“众将士听令!”展一鸣大声喊道,“唱《国殇》,送白将军、送将士们回家!”
“魂兮归来……”白攸之喃喃道。
身后战士有的含泪,有的握拳,展一鸣命令一出,列队两行,慷慨激昂地唱了起来:“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
明天太阳依然升起,但有的人却永远停留在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