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何跃,估计觉得何跃有些年轻,相信了他的话,抱怨几句走到了一边。
何跃见本打算围过来的人散开,不敢再在这里停留,走去了一边。
天色渐安,等待了一下午的人,骂骂咧咧的散去,但在他人的劝说下,并没有离开,而是都去了酒店,显然是抱团了。
只有何跃啃着早买好的面包,晃晃悠悠的再次来到小区门口。
硕大的小区和其他地方一样,黑暗,安静,只有被铁链锁住的大门旁,亮着一盏灯。
那是保安室,白天何跃也看过了。
不大的房间中堆满了生活用品,一个70左右的老人独自在其中居住。
白天的时候,其他人和老人交流过,何跃也知道老人是恩多矿业的矿工,一次事故脚残后,便当起了保安,后来也没有结婚生子。
恩多矿业垮了之后,为了照顾他,便安排也在这里守小区,算是给了份工作和房屋。
只是白天看上去萎靡的老人,此时的精神头不错,拿着小锄,整理着大门边花坛原本应该是景观植物中的菜。
似乎察觉到了何跃的视线,老人回过头,看着何跃,脸上堆着笑容,手中的小锄却没有停下,一下下砸在花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