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生活在农村,但即便是农村,大部分的年轻人手上也不会有老茧。
这样的老茧,只会在老一辈的手上出现。
再次后退避开,何跃已经明白了这些手的来源。
“是当年那些瘟疫中死去的人。只有那个年代的人,才无论男女老少,手上都有劳作的老茧。”
房间已经被手掌占了一半,男生的喉咙里还有手不断的爬出。
何跃退到了楼梯处,背靠着栏杆,没有了退路。
“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
他一脚将快要碰触到鞋尖的手踢飞,手在空中转了几圈,落在地面犹如海浪的同类中,很快再次向着何跃爬来。
何跃不退反进,脸上的伤口裂开,无数乌黑的血从伤口中流出,看上去就仿佛被一把刀将脑袋劈成了两半。
乌黑的血落下,那些沾到黑血的手顿时冒出白烟,皮肤开始腐烂,化作尸水。
随着黑血越来越多,手渐渐变成了白骨,最后白骨也被融化。
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开始充满整个房间。
剩下的手却依旧在前进,不少被压在下面的手突破了黑血的封锁,直接爬上了何跃的鞋子,沿着裤腿向上。
在手指接触到自己的瞬间,何跃只感觉到一股极致的冰寒,失去了对脚的控制,连脸上那道裂痕也缩小了不少。
“被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