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一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道友,你我虽然认识不久,但是在芦州,我视你为知己好友,我也不瞒你,我妻子乃是妖族之人,一名狐妖!”
秦志听到那王一年说来,原来如此,难怪那女子身上有跟紫萝一样的味道,原来都是狐妖啊。
“王兄,你当真是好福气!”
王一年见秦志不似其他人,对娶那妖族女子为妻而感到歧视,心中更是对秦志有好感。
就在两人闲聊只是,那王一年妻子早已将客舍布置妥当,秦志谢过之后便入房休息了,第一次来到那妖族,发现原本也并不太难。
第二日,秦志早早的就起来了,见到王一年夫妇也未起来,便独自推开院门,在这个小小的花果村闲逛了起来。
虽然天色刚刚亮,但是依旧有许多村民已经起来开始一天的劳作,秦志也不动为何这些人要背井离乡来到妖族之地。
但是看他们那满足的神色,便也不去过多的联想,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行走这。
突然,一只飞鸟不知何时噗嗤着翅膀停在了一户院门破落,房屋也甚是破败的人家,秦志仔细望去,这只鸟居然有三只脚,想了好久也没有认出这只鸟名叫什么。
那只三足鸟停在院中篱笆墙上,不断的探视着这个院子,秦志也跟着望去了那院中,一阵吵闹声从院中传来。
从眼前院中的房屋之中传来了一声摔碗碎裂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尖酸刻薄的妇人之声:
“老不死的,不是有野菜还有米糠吗?,这些不能吃吗!你看看你儿子,有本事让你天天吃那灵谷米饭吗?你看看这个家,还有多余的钱去买灵谷吗?这日子你不打算过了是不是!”
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边上低声恳求:“我娘已经年老如此了,再说如今也生病了,她就想吃一碗灵谷米饭。”
还有一个老妇的哭泣声。
“哟,你有出息了啊,你不看看,她今天想吃灵谷米饭,明天就想喝那灵药汤,后天指不定还想要那延寿灵丹呢!你有本事就去给她弄来这些东西啊!”
“真是矫情,你看看,你看看,你们有这个命吗?看清楚,我们是什么家庭,养得起吗?”
那妇人尖酸的声音更加急切,也更加的刻薄了起来。
那男人畏畏缩缩,忍着怒气再次低声说道:
“你,你.......你太过分了!”
又是一阵碗筷摔落地面的叮当声音,还有那妇人歇斯底里的叫骂: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你去米缸看看,你到箱子里找找,有没有灵谷了,还有没有钱了,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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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阵叫骂声,屋内的男子再也没有声音传来。
“你们不要吵了,咳......咳.....咳都是老婆子不好,老身不吃那灵谷米饭了,你们不要吵了!”
听到那老妪的声音,那妇人依然一个劲儿的叫骂着屋内的母子,怨天尤人。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
一声轻叹从旁边传来,不知何时,王一年也来到了这户人家院门旁边,此时周围早已有许多村民在围观。
王一年看了那院中一眼,便开口将那户人家的一些事情说来。
原来,这户人家男主人姓房,名房努,房努从小便随着父亲和母亲从遥远的溟州漂洋过海,来到芦州。
和万千想要在芦州发家致富的人族修士一样,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想要在芦州一夜暴富,然后命运往往是不同的。
房努和他父亲两人在芦州傲来国每天起早贪黑,不但没有挣到钱,甚至房努的父亲也在一次捕捉妖兽的时候,被一只箭鹰刺穿了心脉而亡。
房努没了父亲,靠着母亲含辛茹苦把他养大,房努母亲虽然也会一点修为,但是毕竟没有修行资源,而且在妖族之地,更是灵气混杂。
待房努长大,他母亲便将所有的积蓄全部变卖,勉强娶了一位也是逃难到芦州一位修士之女,琼氏。
那房琼氏入了门之后,初时还好,但是渐渐的便露出了她那尖酸刻薄的本性,每日都对那房努的母亲指桑骂槐。
更是对那房母的饮食穿着百般苛刻,整个花果村整日里都能听到她的叫骂声。
那房母不堪每日受那媳妇辱骂,便不跟那儿子儿媳一起生活,而是在院中的一处柴房之中住下,每日里都是靠着房努送一些剩饭剩菜过来。
那房努修为低下,更是性格懦弱,又害怕老婆,每次都是敢怒又不敢言,被那房琼氏拿捏得死死的。
今天便是房努发现自家老母亲生病了,那房母想要吃一碗灵谷米饭,那房琼氏不肯。
而房努见妻子不肯,也是不忍,便偷偷的在猴儿城买了一些灵谷,乘着房琼氏睡着的时候蒸了给母亲吃。
刚准备端这灵谷米饭给母亲送去,被房琼氏发现,于是房琼氏大幕,摔碗丢筷,吵将了起来。
秦志听到王一年和周围众人言语,顿时怒从心起,推开王一年便准备进去院中,想要将那妇人教训一顿。
谁知被王一年拦住。
“林兄,没用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