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也感应到了那张府公子体内的黑气似乎强盛无比,一开始道门的那道清气入体,它还比较温和,被清气逼退。
但是片刻之后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狂暴了起来。
张若虚不敢在动,这一次好在自己只是试探,并没有用太多道门的玉清清气,即便如此,那鬼气的反抗之力也是如此的暴烈。
秦志撤去了护罩,从怀中取出了一枚蟠桃。
此果一出现,屋中的众人便问道了一股浓烈的药香,不但平日里的疲劳和病痛消失了,甚至觉得年轻了许多。
那张老先生更是,那岣嵝的身子都直了许多。
这是仙药——
陆右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
秦志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切出了一片桃肉,将它送入了张府公子的口中。
一入口中,便化成了一道清气,游遍了他的五脏六腑,四经八脉。
原本以及气若游丝的他瞬间就脸色红润了起来。
只不过依旧是昏迷不醒。
看来这蟠桃只能够保住他的命,并不能让他体内的鬼气消散。
而张若虚没有得到道门的传承,原本驱鬼的一些道术更是过于低级,对此也毫无办法。
“秦仙师,你的大恩大德,老夫此生难报啊。”张老先生见到自己独自身体有了起色,激动地老泪纵横。
朝着秦志便要磕头。
张若虚急忙伸手拦住了他,道:‘张老先生,惭愧,我师兄只是用了一枚灵果保住了张公子的命,并没有治好他。’
几人不信,以为他二人在谦虚。
秦志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张公子并不是得了怪病,而是鬼气缠身。”
陆右闻言大惊,道:“鬼气,道南一身正气,更是书院出身,怎么会被鬼气缠绕呢。”
“这我却是不知,按说儒门有浩然之气护身,寻仇的鬼怪根本难以近身,而张公子此时的症状,正是五脏六腑被鬼气侵蚀。”
“生命力不断的流逝。”
听到秦志如此肯定,几人顿时一脸的焦急,张老先生朝着秦志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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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道:“秦公子,你既然看出了缘由,还请救一就小儿。”
对于一些妖怪和怨灵,秦志凭借着仙门的手段当真是轻而易举。
但是面露的乃是冥界的鬼气,这种东西实在是仙门所不擅长的,而那张若虚的道门更是没了传承。
他不敢轻易答应,便开口道:“张先生,我和师弟出身道门,说起来对于鬼物应该很是擅长。”
“但是如今我道门以及没落,更是没有了治鬼的法子。”
一旁的张若虚也接口解释了起来。
“张老先生,我道门本是又那去除鬼气的法子,我刚才便用了玉清请气试图驱逐那缠绕张公子五脏六腑的鬼气。”
“但是不值为何,他体内的鬼气甚为强大,而且和他有极强的瓜葛,根本就去除不了。”
那张老闻言,顿时摊到在地,险些晕了过去。
原本见到两人能够说出缘由,以为自己的儿子有救了,没想到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这一下,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如何能够承受得住。
好在秦志伸手给他喂了一粒丹药,使得他没了生命危险,便吩咐陆右的妻子送那老人家下去了。
房中只剩下陆右了。
秦志朝着他问道:“陆先生,令弟是如何染上这病的,他最后一次身体好的时候是在哪里。”
只有弄清楚了事情发生的地点,找到那里,便有可能知道了那鬼的来历。
或许能够找到救他的法子。
陆右眉头紧皱,他沉思了片刻,道:“我这舅子年少多才,三年前更是中了进士,并被派往湖州的潮阳城当县令。”
“我岳父原本便是出身潮阳城,只是他善于经商,后来才搬到这淮北城。”
原来他们并不是淮北城本地人,而是冲湖州潮阳县搬来的,那想必此时定然和潮阳县有关了。
秦志低头沉思。
而陆右见到他不说话,便继续说起了自己舅子的一些事。
三年前,他的舅子张道南意气风发,只身回到了潮阳县,生为一县之主,又是那么年轻的进士,自然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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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一番利国利民的事业。
可是才上任一年,便病重不能自理,无奈只好辞官回了淮北城。
看来事情应该发生在潮阳城了。
“他之前在潮阳城住在县衙?”
秦志有些疑惑,如今儒门治世,每一座成的书院都有教谕坐镇,而县衙重地更是有书院的浩然之气,那孤魂野鬼如何能够靠近他。
陆右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岳父之前在潮阳城也有一座宅子,因此我舅子并没有在县衙居住。”
秦志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道:“如此,那劳烦陆先生带我们到潮阳城去一趟你岳父老家。”
“这里你不必太过担心,我那灵果已经稳住了张公子的身子,并没有生命危险。”
陆右朝着两人行了一礼,感激的说道:“多谢两位仙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