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甲愤怒不已,这只暗鼠明明知道那么多却不告诉自己,而且在王庭之中他也不和自己商量就朝着太康发难。
“说吧,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告诉大家一个事实,你们的王后她是魔王之女,如果此事被其他七十二城的城主知道了,那么你和任已都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了。”
“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
幽溟站在台阶上,浑身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两只眼睛闪烁着摄人的光芒,报复的快感就是这么的爽。
少康王,你的后代有魔王的血脉,哈哈!
任甲看着眼前这个一会沉默一会狂笑的人,突然有些惧怕,和这一生都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合作,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今国相太康表态要迎回王后,找到先王的诏书,谁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份遗诏,就算有那里面的内容完全可能是那个女人自己写的。
可恨,自己手里只有两军,如果在多一军,那么局势就由自己掌控了。
“那现在怎么办?”他有些泄气,朝着幽溟说道。
“去黑岩城,太康绝对不是去找什么诏书,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幽溟冷笑了一声,虽然自己依靠着内府多年打探,总算知道了一些五十年前的事情,但是离真相还是差得很远,凭借多年的观察,国相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意图说的那么明显。
“其他目的?什么目的?”
“不知道,黑岩城一定还有秘密,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去黑岩城。”
“那好,明日我们就出发去黑岩城,另外王城守卫的两军我要带一军去。”
“不需要,守卫军在八等修罗面前没什么用。”
“那好,你我两人去就可以了。”
.....
任已依旧跪坐在王庭那座雄伟的殿堂之中,灯火忽明忽暗,他低着头,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大殿中,穷速静静的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庸以祥匆匆回来,国相大人不管事,任甲更是直接就回了府邸,整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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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国除了任已,他发现没有人还会在乎那个静静的躺在石床上的人。
在他活着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无视他,但是在他死了的时候,除了第三个儿子,再也没有人愿意为他守灵。
“已王子,起身吧,我已经安排守卫准备好了火油。”他叹了一口气,对着任已说道。
任已抬起头,俊秀的面容之中带着一丝疲倦,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庸以祥行了一礼,道:“多谢副相大人。”
“已王子,不必多礼,今日未能定下王位归属,此事对王子也是有利,王后平日里对你也是多加赞赏。”庸以祥急着表明自己的态度,便挑一些宽心的话来说。
“不,副相大人,我和任甲都没有机会了。”任已淡淡的说道。
庸以祥大吃一惊,忙问道:“已王子,这是为何。”
“血月之日,臣服之时,日月轮回┅”
“已王子,这句谣言并不能代表什么啊。”庸以祥虽然是副相,但是多年来之时专心经营斗场,并未过多的在意国中之事。
任已看了他一眼,道:“这句话代表着一个人,他要回来了。”
“谁?”
“曾经肆虐少康国数年的那个魔王还没有死,他要回来了。”
“啊┅”庸以祥惊呼了一声,身子倒退了几步,险些撞到了桌边的烛台。
摇曳的灯光中,任已俊秀的脸已经有些狰狞,日月轮回,不管是暗日,还是暗月,少康王还是上古魔王,谁也阻挡了不了自己。
庸以祥稳住心神,示意一旁的儿子良斗和穷速退出去,等到两人退出大殿之后,他走上前,朝着任已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此生为王子之命是从!”
任已没有说话,他在衡量这个人可靠不可靠,整个少康国的人都认为这个人是一个逍遥的副相,整理日饮酒作乐。
自己却非常清楚,他的茫崖城日进万金,黑魔山更是有他的一份子,如果说整个少康国甚至魔域外围的这些王国谁最有钱。
那庸以祥绝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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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排在前三,一个逍遥的副相,要那么多钱坐什么。
如果一个人没有野心,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投靠。
“我想知道,你在替谁做事?”任已转过身,看着躺在石床上的少康王,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丝快意。
庸以祥闻言,挺直了身子,浑浊的眼神变得无比的精明,“先王中的毒是王子下的吧。”
任已闻言,身形轻轻一颤,捻着灯芯的手被烛火炙烤着,似乎忘了抽回,甚至感觉不到炙热。
“嘶┅”良久,他才抽回了手,转过身死死的盯着庸以祥,额头上金黄色的犄角更是开始不断变化。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没有人知道,甚至下毒都是他亲自下的,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少康王如果活着,那么绝对就不可能让自己继承王位。
“你是谁?”
庸以祥轻笑了一声,任已以为自己做的没人知晓,可惜的是他忘了如果一个人下毒,那一定是要有毒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