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等拜月结束,就寻了个机会和睿王请辞。
睿王妃见她眉眼间的焦虑,猜测是她们府上出了什么事,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家王爷做的蠢事,便让贴身伺候的嬷嬷将沈姝送出了门。
等上了自家马车,就见谢珩双眼迷离满脸通红地坐在座榻上,马车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见他这模样,沈姝心疼得不行,忙上前问他如何了。
谢珩听得沈姝的声音,闻着熟悉的味道,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嗓音沙哑得厉害,急切道:“姝姝,我好难受,帮帮我。”
沈姝给他把脉,知道他这是中了那种药,想从袋子里取出解药来,还没来得及掏出,就被谢珩拉到怀里,紧接着谢珩的气息和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天旋地转,谢珩直接将沈姝压在座榻上,手上忙不迭去解她的腰带和衣裳。
沈姝压低了声音和他道:“别…还在马车上,我先取了解药给你,回家了再……”
她话还没说完,谢珩又用唇将人的嘴堵上,手已经得了章法。
沈姝见他满头大汗,憋得狠了,也就顺着他来了。
到底是在外面,车厢外面还有丫鬟和车夫,沈姝老脸通红,浑身神经绷紧,自己捂住了嘴,生怕自己泄露了半点声响。
谢珩得了利爽,将忍许久的火都化作柔情燃烧在沈姝身上。
等他恢复了些清明时,沈姝像一只泄了气的球,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沈姝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好一阵都没回过神来,直窝在谢珩的怀里一动不动。饶是她尽力咬牙忍着了,谢珩动作太大了,外面肯定是察觉到了的。
马车早就停在侯府里了,车夫和丫鬟自然知晓情况,都懂事的悄悄离去了。
沈姝感受到他身体变化,察觉到他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忙制止了他,赧然道,“回房间。”
嗓音沙哑糯糯的,谢珩听得心中舒坦,搂着她亲了亲,压制住体内还在叫嚣的想法,哑着嗓子柔声道,“好。”
车内备有茶水,谢珩下了榻去倒了一杯,端回来扶着沈姝递到她嘴边。
沈姝正是口干舌燥,就着他端着的茶水慢慢喝下肚,才缓回了些神。
她以后是再也无法直视这辆马车了,每次看到这辆马车就会想到谢珩刚刚的疯狂。
谢珩扶她躺好,又给自己倒了两大杯,喝完下肚,又恢复了几分神智。
见沈姝浑身瘫软,谢珩也知道自己刚好狠了些,坐在她身旁,帮她把衣裙整理好,小心翼翼扶着她下榻。
沈姝走了两步,腿都直哆嗦,恼恨的瞪了他一眼。
谢珩自知有错,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
还好今夜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去乞巧了,谢珩和沈姝一路走回正院时,除了守门值夜的丫鬟婆子,没见着其他人。
谢珩进门后就吩咐人送水进房里,陈嬷嬷安排众人都退得远远的。
等两人沐浴结束后,谢珩抱着沈姝进了重重纱帐后的床榻。
没一会不久,房里便传来了哭泣声和求饶声。
沈姝也不知道被翻来覆去烙饼烙了许久,每次谢珩都哄她说很快就好,只是他的的很快和她以为的很快完全不是一回事。
等谢珩身上的药劲全过去,窗外已经有些微亮了,沈姝困顿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还好她们不和公公婆婆同住,不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要去请安,想想就头大。
沈姝记得上马车时有淡淡的血腥,刚刚沐浴时她见谢珩腿上似是被他用利器划伤了,勉强余出一点力气,让他取了药箱过来。
谢珩见她哈欠连天还不忘惦记着自己的伤,披上中衣去取了药箱过来,坐在床上任她为他包扎。
等谢珩将药箱重新拿回去放好重新躺在外侧,沈姝才支着手半眯着眼睛问他,“侯爷今夜是什么情况?”
谢珩不想她太担心,搂着她哄道,“困了就先睡觉,等你醒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沈姝点头,便放心的闭着眼沉沉睡去了。
谢珩望着身旁睡得恬静的妻子,想到睿王几次三番做的事,眸中晦暗不明。
睿王身居高位,身后有那么多拥护支持者,他自然不好明着“感谢”他的好意,想了半晌,谢珩有了法子。
天一亮,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出门前嘱咐众人不得吵醒沈姝。
没过几日,睿王手下的人就被御史台的官员参了几本,私底下做的事情被参到明面,贬官的贬官,调职的调职。
睿王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惯用的美色拉拢法,到了谢珩这里不但不起作用,反而被自己的骚操作给将人得罪了。
气得他怒骂当初给他献计的谋士,又暗恨谢珩的不上道。
沈姝这边不知道朝堂上的变化,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等她梳洗用完饭做了一会,谢珩就已经下值回来了。
谢珩进房间时,沈姝对上他那含笑的眸子,不自觉又想到昨晚的疯狂,转过脸不好意思看他。
谢珩坐到她身旁,低声问她,“好些了吗?”
沈姝耳根通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转头问道:“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