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听他说话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不禁好笑。
见他脸色更不悦了,便顺着他的话答道:“侯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然是可以的。”
说完谢珩的神色更加阴沉了。
沈姝实在无心应付他,扫了一眼他的腿,索性开门见山问他,“不知侯爷找民女来为了何事?”
莫不是腿疾又复发了,这才痛得脸色难看?
谢珩眉眼压低,将轮椅划到沈姝面前打量她,“怎么,本侯无事就不能召你来了?你就这般着急去见那个陆景成?”
沈姝无语凝噎,她现在避着陆景成都来不及,哪里会去找他。
不过,她和陆景成的事情关他谢珩什么事情了?
沈姝垂眸淡淡道:“我同陆公子的事情,应该不影响侯爷的腿疾恢复吧。侯爷有事不妨直说,若无事民女就先回去了。”
见沈姝起身要走,一把拉住了沈姝的手腕堵住了她,咬牙切齿道:“沈姝,你到底有没有把本侯放在心里?”
沈姝默默地往后坐了一个位置,谢珩却划着轮椅步步紧逼。
沈姝心想,他们今天一个个都疯了吗?
沈姝默默再往身后退,却被谢珩逼到了角落里。
沈姝抬头无奈看着他,“侯爷到底要做什么?”
谢珩压着心里的怒火,压低了声音缓缓问她:“本侯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可愿跟我回京?”
沈姝摇头,实在不理解他为何一直问她要不要和他回京。
“我为何一定要和侯爷回京?”沈姝干脆直接看着他,看他如何解释。
谢珩哑然,她竟然不知跟他回京的意义?
“跟我回京在我父母面前治好我的腿,我倒时可以同我母亲给你讨个名分。”
“名分?”沈姝惊呆了,“侯爷这是要纳我为妾?”
谢珩见她反应这般大,眉毛一挑,“这不是你一直接近我的心愿?”
沈姝哭笑不得,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事情啊,忙开口解释,“我想侯爷对民女可能有些误会了。侯爷高不可攀,民女绝对不敢对侯爷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误会?”谢珩的脸在灰暗的烛光下晦暗不明,他手中的玉珠被他摩挲得“哗哗”作响,眼神像是随时随地能喷出火来一般。
沈姝忙点头,低头看地上,“确实都是误会。”
谢珩却是勾着沈姝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见那双眼平静无波,谢珩气得脑仁疼。
“你在本侯面前故意丢荷包引起本侯的注意,趁本侯昏迷时拉着本侯的手,为本侯治腿的时候吃本侯的豆腐,你敢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是误会?”
沈姝被他慑着下巴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开口解释道:“民女那荷包的确是真的丢在了赵府,并不是故意要吸引侯爷的注意。”
“那次在侯爷房里过夜也是因为给侯爷扎完针后被侯爷抓住了手腕,一直都挣脱不开,这才趴在侯爷床前睡了一晚,吟风大人可以作证。”
顿了一下,沈姝坚定地说道:“民女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侯爷的女人。”
虽然极大可能会惹恼他,沈姝还是决定同他说清楚,免得拖泥带水,又被他误会。
闻言谢珩气得双手握拳,胸腔起伏,沉着脸朝沈姝吼道:“出去!”
沈姝见状忙拔腿往外走,正在开门时,却被谢珩一下拉住了手腕,谢珩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都拉着跌到了他的怀里。
沈姝还来不及惊呼,就被谢珩低头亲了过来。
谢珩不曾吻过别人,只依照着自己的天性,对着沈姝的小嘴吻得又急又狠,像是要将心中的怒火都燃烧在她身上一般。
沈姝又羞又恼,双手想推开谢珩却被他反拽得死死的。
直到沈姝都快喘不过气了,谢珩才放了她。
他双目灼灼地盯着她,“你救了本侯的命,还将本侯的身子瞧了,如今还将本侯打上了你的印记,你以为你还能和本侯划清界限?”
沈姝瞪着眼睛怒视着他,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谢珩!
沈姝字摸腰间,将随身携带的迷魂粉趁谢珩不注意洒到了他的脸上,谢珩忙挥手撒开面前的药粉。
谢珩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沈姝,“你给本侯撒了什么药?”
沈姝现在见他都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侯爷醉了发什么酒疯,好好睡一觉吧。”
没一会,谢珩就觉得所见之物天旋地转了起来,有些无力地瘫坐在轮椅上。
沈姝见他嘴唇上残留着自己的一些口脂,拿手帕气恼地将他嘴上擦干净了,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这才开门退了出去。
吟风听得动静,就见沈姝面红耳赤地出来了,还招呼他,“你们侯爷喝醉了,吟风你进去伺候他吧。”
吟风诧异地扫了一眼房里,见谢珩面色坨红倒在轮椅上,差点怀疑自己眼花了,自家那曾经千杯不醉的小侯爷如今和沈大夫喝了两杯就醉了,果真是美色醉人?
吟风收回目光向沈姝道谢,让人取了披风替谢珩盖好,亲自将沈姝送下了楼。
沈姝从醉香楼出来时,往她来时的馄饨摊走去,见陆景成还带着陆宜欢与沈婉在馄饨摊附近等她,有一丝踌躇,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