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怒气伴身,此战消除极快,在偏远地区搞偷袭的那一批军队死的比在主城之前挑衅的还要惨烈。
只剩首领一人,南泽双目杀意暴腾,他提着长矛,一步一步走到首领前,“就是你会搞偷袭是吧?”
首领摇了摇头,看见他满身煞气,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他慌的左顾右看,结果瞧见地上有一把利剑。
他余光睨了一眼南泽,磨着牙,趁着南泽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一把抓住利剑,朝着南泽腹部刺了过去。
刀光见闪,首领头颅掉落,滚了好一段距离,南泽脸色沾了敌人喷洒的鲜血,他手指随意擦拭一下,将右手的利剑丢掉,“搞偷袭,你爷爷我偷袭人家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他举起长矛,看向那颗头颅,随意一扔,精准插入头颅,南泽缓慢举起,直接将此东西定在府外。
他就不信了,这般威慑对方还敢随意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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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郡守难以置信,他派出去的兵力,虽不是他手底下的全部兵力,但好歹也是精英,结果就这么被无双府轻易挡下。
男子与郡守待在一处,他皱起眉头,立马追问,“那两名首领呢?亦或者可否有人生还?”
使者吞吞吐吐的将两名使者的下场说了一个遍,“现如今在无双府偏远地区外的城墙上,那长矛还挂着那大人的头颅......”
这一听,直接吓得男人手上酒杯落地,酒水撒满了一地,他所派出之人乃是他之前最为信任的手下啊。
郡守咬牙厉声道:“给我再次发起进攻!我就不行他们次次都能守下!”
面对战乱,只不祸及百姓,西门陨很喜欢与他们打斗,他整日都烦躁不堪,只靠练剑根本无法发泄。
那既然地方想要送死,他就成全他。
南泽更是兴奋到了极致,他一手长矛挥霍无数敌方,长矛顶端宛如一条毒蛇一般,见人撕咬,恐怖至极。
连续几次攻打失败之后,郡守忍不住直接骂街,男人瘫坐在一旁,他虽知晓无双府在一众府城之中算是实力最强。
但他没想到实力竟会强到如此地步,面对两郡兵力,三番两次的对打,也能轻松解决所有兵力。
而相反他几次下来,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了,士兵们叫苦连天,死的死,伤的伤,军营一片惨不忍睹。
男子亦是,他为了攻打无双府,在这上面花费的精力人力财力太多,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损失十分严重。
郡守站在远处,眺望无双府,想到对方乃是天人,“妈的,这天人府尹算是厉害,我长见识了!”
他冷眼看着眼前尸体死状,刚打下没多久,尸体并未被完全清理走,许多他郡地的尸体都在其中,“最好后边别惹老子,不然老子日后肯定会夷平你这破地!”
话罢,郡守似乎是觉得不够解气,捡起一把沾满鲜血和泥土的利剑冲着那边用力扔去。
但他准备要走,也没想再次挑起一方战争,弄的内力较少,利剑飞的不远就直直掉在地上。
二人站在一起与白源复命,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南泽率先回头,瞧见一女子和陈北暮一同进来,双眼笑弯,“这女子便是前些日子进来的金色文臣吧。”
西门陨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他一手拿着帕子,将利剑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
芸灵对着南泽回应一声,但还是悄声询问,“这位是西门陨还是南泽呀?”
“自然是南泽,南泽喜一身黑衣,西门陨喜欢赤衣。”
这么一说,芸灵立马分辨出了二人,她与二人一同打好招呼,抬眼目光看向白源,方才的欢愉心情瞬间消散。
她低下头,略有些慌张的扣着手指,身旁的陈北暮早已走到南泽面前与他一同交谈,不知说了些什么,二人交谈甚欢。
西门陨仍然是擦拭宝剑,许是没了点水,擦拭的不够透彻,他别下腰间水壶,扭开盖子往宝剑上倒了一点,这才继续擦拭。
见状,芸灵深呼吸一口气,她拍了拍胸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还未走动,便率先先被白源看破。
“你是有何话想与我说的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全看向芸灵,南泽扬了扬眉,将手臂搭在西门陨的身上,目光落在芸灵身上打趣道:“瞧着你一脸紧张样,莫不是有什么有趣的想与主上说?”
他话语间满是旖旎,瞬间让气氛上升,芸灵方才的那一些紧张感瞬间荡然无存,她对着南泽翻了一个白眼,无语道:“你可别打趣我了。”
她小步走到白源面前,有些忐忑的看向他,小声道:“芸灵今日自是知晓自己心中有罪,便过来请罪了,请主上责罚。”
“责罚?”白源饶有兴趣的看向她,“你何罪之有?”
“今日一事,他们明显是冲我来了,先前他们以为我去了熊水府,就对熊水府发起一轮又一轮进攻,今日想来也是一样的。”
芸灵越说心里越是愧疚,她红着眼,“无双府本就安宁一片的,但因为我,战乱不断,芸灵便觉得自身罪过极大。”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