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叫林韵香,她工作的这个餐馆是一间将近十年的老店了。这个餐馆在去年,由于太破旧的缘故而重新进行了一次装修,现在是大有不同,餐馆占着三个铺面,内饰采用不多余的装修风格,位于当地城市偏落后的小镇地区,价格也是挺厚道,餐厅的老板在当地一直是一位友善的人,尽管如此,他们也总是避免不了一些摩擦。
“您的茄子煲上来了,请慢享用,今天有打算带给您的孙子吗,何叔?”林韵香端着菜到了一位老头子的桌前弯下腰,自然和蔼的微笑,气色红润,眼睛带着天真与纯洁,她总是那么的一丝不苟,无论餐厅给多重的活儿,她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不不…唉是,我想…我应该吃剩下打包些给他的,只是小孩子吃夜宵这件事,他可能…吃不惯呀。”这位接近七十岁的老头子摆了摆手,小心揉着眼睛看着桌上的茄子煲说着断断续续的话,露出了不太整齐的牙齿。
“嗯,那下次带着他出来逛逛吧,晚上去城里可以买些好吃的,或许可以当作明天的早餐。”林韵香聊着也挺开心,这时她的左眼在暗光照射下显得有些反光,这把老爷子吓了一下,但早已习以为常,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大家都认为是个人的错觉。
“是啊,还是你的意见好呀,但是,就我们爷俩,去城里也怕不是会迷路嘛,也不懂有什么地方玩,再加上我,也不喜欢出去,我觉得…没有什么能比我呆在我的故乡更加舒服了,毕竟现在退休了这么多年,许多事也弄个明白。”老头小心抚摸着他头上的白发,他的皱纹让人看起来绝对是一位友善的老头,他的腿脚也挺方便的,都说老年人很少下馆子,他可能是这儿的一位常客了。
门外走进来了六个人,平凡的餐厅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这六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是那么凶恶,他们中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都瞪着眼睛高抬着头,俯视这儿的每个角落。他们都穿着黑色的外套便衣,腰前露出的皮带,黑色的衬衫。
其中站在最前中间的人脸上还带有一些黑色的油漆穿透着一条疤痕,啤酒肚,金大颈链,戴着墨镜,脸蛋还是被红色所粉墨,带着酒气,这个是领头人,其后面还有几个戴着墨镜,毫不在意的吸着烟,左顾右看,插着裤袋,密集站在一起带来的只有一阵阵恐怖的阵势,这些人是他的保镖。
所有人停下了筷子都呆住了,纷纷看向他们,许多人都叹了口气。
林韵香望向他们,心里一阵颤抖,脸上一瞬间失去了笑容,手轻轻的梳理了一下额头边上的一两根乱发,吞了一口唾沫,担心地望着他们六人大摇大摆的坐到了一围桌前,她开始焦虑了起来。
“他们怎么又来了,这才多少天呢?”林韵香心想。
其中戴着金项链,露出了半边的金牙,犹如野兽一般的爪牙的领头人,他缓缓的站了起来,轻轻的脱下墨镜:眼睛如恶狼,眼皮有些垂落,高挺的鼻梁,干燥的嘴唇,皱着眉头看着四周,像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大声襄着说了句:
“吃啊,看什么,继续动筷子啊,啊?哈哈哈哈…”他张开了双手,高傲的笑声如斯停止。顾客被他这重重的沙哑音给吓着愣了一会,赶紧下嘴了,他们的心思都不太舒服,甚至有些恼火,但是敢言而不敢怒。
这个男人轻微转了个身,望着收银台前的一个年轻女子一步一步的走去,虽然步伐有点不太稳,但收银台那位女子紧张到不敢动,此时她的心跳加速,就这样,隔着一张收银桌,他们面对面盯着,这个男人冷酷的表情让她一身冷汗。
“啊这,又是这个男人,他靠我这么近,要对我做什么,我该要怎么办?”年轻女子的内心害怕到快要接近崩溃,瞪大着眼睛,感觉眼珠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一下子这个男人往女子的下巴伸出了两只手指,慢慢的抬起了她的头部并快要贴脸靠近她那有些方圆白嫩的皮肤。
“额…请问顾客您…要…点…点…点什么餐…吗?”她头部被男人的两根手指轻轻的顶起,脸色有些僵硬,非常畏惧眼睛下直看着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她仔细看了会,嘴角微微笑了笑,就转身漫不经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这个男人突出的眼球让人是最令这个女人深刻了,现场安静到让人感到害怕。
“点菜!”男人大喊。
“这个男人怎么又来捣乱了,我去不去呢,唉没办法,为了早点下班去买到那个东西给他,还是去问问他们要什么菜吧!”林韵香皱了皱眉头,深呼吸了一口调整一下心态,连续眨了几下眼睛,挺直着腰背朝那儿走了过去。
“啊,多么美丽的女人呢?”男人转起了椅子看向林韵香,林韵香愣了一会,保持着冷静,看着他的脸熟练地拿起了笔和本子:
她把一些碗与筷子纷纷端到桌台上。
“谢谢,请问您需要吃点什么呢?”男人看着林韵香,满意的笑了笑,身边几个人纷纷摘下了墨镜,各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林韵香,甚至还有些露出不可思议的眼光,吞了一把口水。
男人看着林韵香思考了会:“哈哈哈哈又是你啊,你还没走吗,啊?小妹妹,你还能在这儿工作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