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措将子弹投入一碗符水当中,而后又取出秘制药丸用温水化开用纱布等事物外敷在达鲁旺肩头弹孔之处。
达鲁旺晃动一下手臂,感觉轻松自如许多,法力游走,血脉也畅通无阻。
达鲁旺这才松缓一口气,伸手用银质镊子从符水中取出黑色子弹仔细观察。
黑色子弹虽然细小,但四周却刻有密密花纹图饰,达鲁旺细眼看去却是一些咒语符咒。
达鲁旺仔细观察之后沉声说道:“真想不到,这些人手中竟然有威力如此强大孽因魔器。
但这孽因魔器颇为古怪,不似我等见过那些,虽然具有强大魔道黑暗之力,但这些符咒花纹却非我们所见,我想这孽因魔器是来自西方。”
桑木措和寺庙住持都围坐在达鲁旺身边,弘圆法师听闻达鲁旺所言,不由看看黑色诡异子弹说道:“老衲自遁入空门以来,也得闻魔道为祸世间,但却从未亲眼见过孽因魔器。
本以为那些不过空穴来风,却不想世间真有此物。只是孽因魔器在此地出现,恐怕就会有祸事生出。”
达鲁旺又看看黑色子弹后,手腕一翻将子弹投入符水当中。子弹沉入符水之内和碗底碰撞发出‘叮’一声轻响。
达鲁旺看着黑色弹丸深深叹口气,颇有些沉重说道:“本以为佛法广布,世间魔道势力衰减。
却不料此番出山所见所闻大相径庭,世间魔道根深蒂固,其势力竟有大涨之势。
就连这等霸道孽因魔器都现于世间,恐怕天下将有一番涂炭之祸。”
弘圆住持沉声说道:“南无阿弥陀佛,老衲虽无大师法力,但相信凭借我佛慈悲之心定可渡过这场浩劫。”
达鲁旺单掌行礼对弘圆主持说道:“大师,贫僧与桑木措还有私语,望大师行与方便。”
弘圆住持闻言站起还了一礼轻声说道:“老衲就不打扰高僧休息。”说罢弘圆住持推门出屋自是去了。
达鲁旺沉声用藏语说道:“你马上在寺院周围布置一下,那五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我已然隐藏行踪,但他们也很可能会找到我们,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如若不敌,我们也不要连累这寺中僧人。”
桑木措点点头取出一个只有手掌长短细小降魔杵走出房门,一个纵身跃出院墙自是布置去了。
达鲁旺从背囊中取出一个小小盒子,打开之后用银质镊子夹住弹丸小心放入盒中,而后用一张符咒封印住。
正在达鲁旺和桑木措忙碌准备之际,弘圆住持顺着碎石路径向大殿走去。
此时时间颇晚,大多僧人已然就寝,寺院中灯光大半也已熄灭,四下里只留下几盏佛前长明灯仍在明亮外,再就是前院门房还亮着灯光,那里有值班僧人在驻守。
住持出于习惯在临睡前还要巡视一遍寺院,因此向大殿行去。
月光清照,四下里热风轻吹,树影微晃,一片安详宁静。
住持行走片刻却感觉不对,四周环境似乎比平日少些什么。
住持四下看去,在淡淡月光下一切似乎一如既往,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
住持心中奇怪不由离开路径向旁边走将过去,住持就感脚下一软,已然踏入青草之中。
一瞬间,住持突然明白是哪里不对。
现今气温虽然湿热,但比白日里要凉爽许多,那些鸣虫若在以往早就鸣叫不止,但今日夜晚却出奇安静无声。
草间许多鸣虫似乎突然间消失不见,这份出奇安静没有让人感到安宁,反倒有些不安。
住持垂首看向草地,伸脚拨动青草,但脚掌过处,仍旧一片寂静,草地中连虫子身影也未曾得见。
住持暗自说声“怪哉。”而后回身正想去大殿检查。
大殿之上高檐挂角之处都悬有铜质风铃,那风铃颇为沉重,在此时微风中风铃只是轻微晃动,却无声响。
但突然间,风铃无风自鸣,发出无数声‘叮咚’脆响出来。檐角纷杂风铃颇多,一时间在这寂静黑夜中满耳尽是风铃脆鸣。
风铃响得突然,住持却未感风体拂面,略感惊讶抬头望去。
却见那些风铃无风自动四处乱摆,响声纷繁错杂,此时听来不感风铃脆音之美,只感耳音杂乱响得让人心慌。
住持感觉心绪繁杂,不由将腕上佛珠取在手中,心中暗自念诵经文之间拨动佛珠,以求得心境空明。
住持心中念动经文,但风铃声交错纷杂似乎没有止歇之势,令住持经文也难以为继。
正在住持莫名恐慌之时,大殿一侧垂悬铜质巨钟突然‘铛’一声大响,竟然无人敲击自行鸣响起来。
在风铃乱耳杂音中,这声鸣响来得突然,令住持毫无准备着实吓了一跳。
“怪哉,这钟无人敲击为何会自动鸣响?”住持大着胆子来到巨钟跟前仔细看去。
见撞钟巨木悬挂一侧纹丝未动,而巨钟不住震动,嗡鸣之声屡屡不绝。
巨钟声响加之风铃声音令住持心中烦乱不堪。
“阿弥陀佛”住持宣声佛号,以定心神,但这声佛号尚未落下,却看到院门处人影一晃一个身影走将进来。
住持微感诧异,借着清淡月光,住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