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过来玩的。
“觉得很意外？”柳凡冷笑道，然后缓缓走了上去。
白致中能感觉到柳凡眼中的杀意，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我可警告你，这里是滨海医道会，受江浙省医道会保护的，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江浙省医道会不会放过你的。”
他是真的害怕了。
自从知道柳凡杀了白子凌跟赵诚之后，他对柳凡就充满了畏惧感，完全不想再看到对方了。
没办法，被吓的。
“拿江浙省医道会来压我？”柳凡嗤之以鼻道：“我今天就是来杀你的，谁都保不了你。”
白致中又颤抖着声音说道：“柳凡，我们之间是有些矛盾和仇怨，但也没到生死相向的地步吧。”
“如果仅仅是我们之间的矛盾，我杀你都嫌脏。”柳凡冷哼一声：“你还记得十几年前的慕容霜吧。”
“慕容霜？”白致中脸色狂变，失声道。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个名字？
“你……你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名字？”白致中难以置信地问道。
慕容霜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柳凡会突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