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赖得了谁,况且您也是糊涂了,三千两银子还值得起一遭事?”梨香道,“您好歹也是这府上的大管事了,每天从您手上过的账目银子流水似的,要是三万两还好说,三千两,连奴都觉得不值当呢。”
梨香这洋洋洒洒一席话,把曹管家说的更来气了,薛丹是主子,梨香是个什么东西,当即道:“你这丫头,哪里学的狗咬吕洞宾了,我这掏心掏肺的对咱们空色堂,你却……”
“好了。”
连姨娘瞧着曹管事嘴上没个把门的,阻止道:“既然老爷都已经发话了,该拨多少银子,你照给就是,以后也不要为难她了,等薛道回来后,提起来只怕会找你的麻烦,至于旁的,我来做。”
曹管事闻言,禁了禁鼻子,说道:“是。”
连姨娘的肚子太沉,不得已再次躺了下去,她虽然在空色堂不爱出门,但府内的事情都洞若观火,阖了眼睛,长长的舒了口气。
曹管事至此准备出去,谁知道刚要出院门的时候,迎面瞧见一个裹着厚披风的月白衣袍的女子,她肌肤瓷白,透着极好的光泽,一对眼珠乌黑发亮,闪烁着聪明和泰然,淡淡一笑,开口道:“曹管事?”
曹管事头皮麻了一下,讪笑道:“少夫人。”
林照道:“曹管事,您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