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看看时间,还有个把小时,睡觉也是不可能,就又拉着余依依聊天。
余依依侧身坐在谢开腿上,双手勾着谢开的脖子。谢开一手搂住余依依的腰,一手无耻的抚摸着余依依笔直圆滑的双腿,这已经成为两人私下的标准坐姿。
自从和余依依确立关系后,谢开又享受到一项福利,余依依和他独处时基本不戴口罩,可以尽情欣赏余依依靓丽柔美的容颜。
谢开打听着余依依他们这一族的一些传统习俗,比如有没有什么走婚之类令人神往的传统,每次都换来一阵娇锤。
不过也了解到不少特有的文化习俗,比如民国前有些村落有群婚的习俗,比如男女结婚后不得离婚,如果妻子抛弃丈夫,需要以未出嫁的妹妹替代。
听得谢开一阵激动,连忙向余依依确认是否还有妹妹或姐姐,很可惜余依依是独生女。老爸老妈也早就脱离以前的习俗比较守旧的村落,在当地镇上做些小生意。
谢开看看时间马上就是二十三点,准备下去和师老头会面。也不排除自己领会错了,压根就没有碰面也有可能。
两人手牵手的走到小花园上次碰到师老头的凉亭,余依依坚决要和他一起,谢开也就没有坚持,也许只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老头真的是约你现在见面啊,他为什么要和你见面啊?”余依依还是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确定, 反正一会就有结果了。我倒宁愿是自己想错了。”谢开话刚说完,就看到小花园广场上那个不修边幅的身影。
现在虽然正是鲲城最冷的时候, 但也从没见过有人穿棉袄, 烂糟糟的胡子像被打过霜的茅草丛, 除了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外,全身上下没有又半点值得谢开忌惮的风范。
还好这里是医院, 再稀奇古怪的装扮,至多也不过是一声“神经病”就能就能打消绝大部分人的好奇的目光。
谢开看师老头看着自己,却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只得牵着余依依走到他的面前。
“不知大叔约我今天见面是什么意思?”谢开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小哥倒是守时之人。那小哥你为何会来赴约?”师老头反问道。
“你会算命?”谢开最关心的还是他那天为何能未卜先知一般把众人的情况一眼洞穿。
“不会,命理之数变幻莫测,非常人所能窥探,我并未曾研究半分相面之术。”
“那你为何那天对我们几人指指点点, 煞有介事的样子。”
“一来我虽不会算命, 却也勉强算是识人无数, 看多了自然也就能妄自揣测几分;二来此地众人的命格于我而言煌煌如昼, 会与不会又有何分别。”
“你真活了五六百岁?”谢开感觉跟这老头说话没一句话能正面回复的,如果总是这样跟自己兜圈子还不如不问。
“是也不是, 在你们这也不过五六十年间。”
“什么你这我这, 你不是我们这的人,天上掉下来的?”谢开觉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差不多。”
“你说你找我想干什么吧,你要是再没句准话,我可转头就走了。”谢开自己确实高看这老头了,多半就是个靠耍嘴皮的为生的老神棍。
“你要真舍得你那个红颜知己香消玉损,老头我也不介意再多等几世。”
“你说什么, 什么红颜知己香消玉损, 你别以为你是老头我就不敢揍你。”
旁边的余依依拉了拉谢开,她也觉得这老头滑不溜秋,而且还诅咒自己,想让他回去,不要跟这老头浪费口舌了。只是她却搞错了红颜知己,并非指的她自己。
“小哥也无需动气,你我既是能在此时此地相逢,自然也是天大的缘分。非是老头我要故作神秘,而是此世之道与我相去甚远,你所问问题的答案,若要合此世之道则谬以千里。
“若要合我世之道, 于你而言又无异于天方夜谭。无论如何作答对你都无好处。所以你若能不执泥于眼前的答案, 对你有益无害。”
“那你说说怎么个对我有益法儿。”谢开简直是觉得自己今天下来与这个疯老头相见,是这辈子干过最蠢的事,真相扇自己两巴掌,自己几十年的唯物史观都学到狗身上了。
只是很快,他就真的让余依依扇自己。
“看到天上的月亮了吗。你若按我说的做,是真是伪一试便知。”说完又对余依依说道:“还请姑娘和小哥分离片刻,保持三步距离即可。”
余依依被老头说得一阵脸红,看谢开对自己点点头,只好松开手退出三步远的距离。
“气沉丹田,以心覆面,吸阴吐阳,阴沉阳升,以神为引,散气化精。”
“你忽悠我呢,说点能听懂的行不行。”谢开听老头又搞些神神叨叨的词儿,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好吧,是老头我疏漏了。你面向圆月,双手掌心朝上,放空心神,放空,放空,一直到忘记周围的一切,忘记自己在哪里,忘记自己是谁,继续放空、放空,呼~~~吸~~~,呼~~~吸~~~,
“感受月光,感受月光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