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点头。
瞧见苏大运面色纠结,开口道:“你不用觉得有心理负担,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她的意思。”
这并非是给予,而是单纯的不想欠人情。
虽这话有些伤人,但比起曾经苏大运和苏家带给苏箐箐两姐妹的伤害真的没什么。
听此,苏大运知道自己现在是非收不可。
等将房契拿到手之后,他才发现房契不只有一张,“这,这是?”
“这是苏青青的意思。”林润谦解释道。
苏大运的脸更白了,握住房契的手不住颤抖,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知道自己很混蛋,在两个闺女面前都算不上一个父亲,但在知晓女儿为了跟他分清关系,什么都要细算时,他就无比的悔恨。
很快,他就收好了自己的情绪,将房契都给收好,起身严肃的看着林润谦,“日后她就拜托你了。”
林润谦点头算作应允。
第二日苏大运两父子离开时,苏青青和苏箐箐都未前来相送,但林润谦却做好了一切,令苏大运父子跟顺路的镖局一起同行,这样也就没了安全方面的顾虑。
又拉着苏箐箐腻歪了几日,苏箐箐忍无可忍的跑去了医学院。
可到了医学院她才发现,医学院貌似没有她也能运转得很好。
至于孙成的腿,在三日前已经拆了线,根据脉象显示来说,再过半月就可以下地正常走路了。
而徐子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醒悟了,竟不再有一日无一日的瞎混,学习都变得积极了起来,只是每次前来医学院时,总会四处张望,似是在避开谁一般。
在一询问之下,她才知道原来林润谦在他们成亲前的一日,就把徐子文拜托给了无涯。
无涯的严厉与阴晴不定,可给徐子文吃了不少苦头,也让他彻底老实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系统还是没有播报进展,这就意味着徐子文并非是真心想这样,心里还或多或少存有一些抵抗。
林润谦也显然想到了这一点,眉头一挑,“过两日不是要陪娘回去?不如带上他?”
苏箐箐眉头微蹙,不明白他这么安排是何意。
“他不知生活艰辛,也没明确的目标,人虽在学院心肯定跑远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自己找寻到人生的方向。”这是林润谦思索再三后得出的结论。
心里其实对徐子文已经的恼怒,倘若他儿子将来是这德行,他铁定不会手下留情抓起来就是一顿狂揍。
苏箐箐觉得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点头应允了。
与此同时,元文柏那边因为有了丐帮的消息帮助,已经彻底扭转了先前的局面,将元家所有权又重新握在了手里。
这次他没有像先前那样,直接断了所有人的后路,全部都送过去了官府。
柳淮无意中听到这事时,也知晓元家的事算是尘埃落定了。
而目前手上回拢的银子也有不少,他便跟江瑶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布局。
——
在苏箐箐与林润谦一起踏上回青州的路前,收到了耶律齐的传信。
信上的内容不多,但字里行间却都透露出了他心底的激动,按照她提供的办法,无论是红薯还是土豆的收成都很不错,这个冬天无需再向大胤囤入粮食也不会饿肚子了。
至于红枣与枸杞,他也按照她说的方法都给晒干保存了起来,打算这次大胤的商队过去,就让商队将这些东西运往大胤。
最后就是邀请她去启元做客,想当面感激她。
林润谦沉着脸抢过了信,“启元那地方有什么好?不去也罢。”
“那某人当初还打算让我去启元避避呢!”苏箐箐打趣道。
见他的眉头还拧着,抬手轻轻一触,“行了,我不去。”
闻言,某人的眉头这才舒展开了。
“南王,王妃。”徐尚书领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徐子文上前,微弯腰,“接下来劳烦二位了。”见儿子还傻愣着,恼怒的抬手给了儿子的后背一巴掌,“还不赶紧谢王爷与王妃?”
徐子文很想说他不愿意去,但目光在触及到林润谦微眯着的双眸时,立马浑身紧绷,规规矩矩的作揖,“谢谢王爷王妃。”
知晓他们急着赶路,徐尚书将儿子带来后,就果断离开。
看着他爹潇洒不回头的身影,徐子文心里憋屈得厉害,我的亲爹啊,你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就这么放心将你唯一的儿子交到别人手上?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问题是林润谦这个腹黑,他都有些怀疑是否还能活着回来皇城。
“你至于吗?又不是赶赴刑场。”苏箐箐极为无语的道。
可不就是赶赴刑场吗?徐子文在心里嘀咕。
“骑马还是坐马车?”林润谦虽是在询问,但眼里的威胁却十分的明显:你敢说坐马车试试?
这还未启程就已遭受威胁,徐子文想哭的心都有了,求生欲极强的走到一匹马前,翻身而上。
出了皇城,苏箐箐便坐不住了,出了马车上了马背。
见徐子文一路上焉焉的,拍了一下马背来到了徐子文的身旁,“要不要比一场?”
“可以吗?”徐子文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