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五升同意涂梦启为郑敏治病,但出于各种考虑,方案无法落实,涂梦启也措手无策了。
龚江风低头沉思:要怎么样才能即帮郑敏治了病,又能够避免别人说三道四,不至于让郑家父子和郑敏以及王府丢失了名节。
虽说自己喜欢郑敏,但是郑敏的心思谁也不知道,要是郑敏认可,把她娶了回去,顺便把病治好了,这倒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可要是郑敏心中没有自己,病治好了开口说已经有喜欢的人家了,这不是闹了个大乌龙吗?
涂梦启见龚江风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便提醒龚江风说道:“江风,是否需要回家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龚江风点点头,对郑五升说道:“郑老板刚才所言有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如这样,我们回去和家里长辈商量一下,你们自己家人也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等明日我们过来再做决定好不好?”
郑五升答道:“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再做决定了!”
龚江风突然想起,前两天去备了一些礼物要送给郑敏的,刚才急着进门,倒是忘了,于是抱歉说道:“刚才小侄进门,忘记车里还有一些补品,带给敏儿姑娘补补身子,还有郑老板、公子都有一份。”转身便去马车里拿东西。
不一会儿,见龚江风提了三个礼盒进门,交到郑五升手上,并交待道:“郑老板,这是晚辈的一点小小心意,有两盒老山参是给您和郑公子的,这盒千年灵芝是给敏儿姑娘的。”
郑五升双手接过礼盒,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声说道:“多谢江风公子关照,以后有空常来,常来!”
龚江风和涂梦启双双拱手道别。
回到郡王府书房,龚江风推门进去,见龚江寒和龚江雪正在认真抄书,龚江风不禁欣慰一笑,“二弟,雪儿,今天怎么这么认真啊?”
龚江雪抬头喊了声:“大哥,梦启,你们回来了!”
龚江寒站起身,放下手中玉笔,表情十分认真:“大哥,这些日子我随父王去边境各兵营巡视,看到将士们的生活很艰苦,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当兵,他们大多数人回答都是‘保家卫国’,在他们心目中,保家卫国是多么神圣的使命。现在天下局势混乱,百姓都希望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作为一名普通士兵,也想到为保家卫国出一份力,更何况我们。虽然车绫郡目前还算太平,难保有一天不参与到混乱的局势之中。所以为了天朝国、车绫郡以及天下百姓的安定与太平,我们必须让自己变强。”
龚江风赞许道:“二弟这些日子去了兵营,回来之后比从前成熟了许多,能明白这些道理,以后必定可以挑起保家卫国的重担,保一方疆土完整,一方百姓平安,这是车绫郡将士和百姓之福。”
龚江寒浅笑:“大哥,言重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龚家世代效忠于天朝国,皇上信任我们,我们理应继承先祖护国大将军的遗训,坚守本职,护国安民。”
龚江风又问起了边境的情况:“二弟最近去了南水城和东岳城,两城的边境是什么情况?”
龚江寒回道:“最近南水城外异常平静,赤阳国很久没有在边境搞什么新的动作了,父王和我都觉得他们应该在策划着更大的阴谋。”
龚江风点头认同道:“表面越是平静,实质越是危险。赤阳国一直觊觎我车绫郡土地富饶,物产丰富,车绫郡的郡史也有记载,当年赤阳国人曾强取豪夺我车绫郡大半疆土,幸好当时西北边境形势稳定,有天朝国出兵相助,才将这帮强盗赶了回去。”
龚江寒聊得兴起,便从座位边走出,继续说道:“是啊,现在天朝国西北边境不太平,赤阳国肯定会有大动作,南水城是通往车绫郡的要塞,他们肯定是不会放弃的。至于东岳城,之前我们计划要在黑月国边境增加一些岗哨,后来经过商议,我觉得这样没有实质作用,反而会影响两国关系,增加黑月国对我们的敌意。”
龚江风也同意他的观点,并分析说道:“我看过郡史写的,当年黑月国和我们天朝国本是友好邻邦。上一任黑月国王段晔,非常仰慕天朝国文化,喜欢研究儒家道学,十八年前,王后和王子离奇病死,段晔以为是自身功德缺失,引来此报,便下定决心潜心修德,隐居山林,并把国王之位让给了一个名叫殷山河的将军。殷山河接位之后,便闭关锁国,与几个邻国再无来往,我想这与当时赤阳国大肆侵犯我车绫郡有关,新国王不想卷入两个邻国的纠纷,所以选择互不往来。按照如此说来,新国王如今仍在位,赤阳国想要利用黑月国做为跳板,侵犯我车绫郡疆土,并不大可能。”
龚江雪听他们说到这里,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前些日子也曾见到过黑月国世子,以他为人豪爽,与世无争的性格来看,现任黑月国王也应该是明白事理之人,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以至于前任国王会让位于他。”
龚江风回想了一下,同意龚江雪的说法:“我对黑月国世子的看法也是这样,其人心胸坦荡,性格开朗,四处游历而善于学习,身份高贵却为人谦卑,还是雪儿刚才那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觉得黑月国现任国王还是可靠的。”
“好一个有其父必有其子!”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