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来到四王爷府,正好碰见四王爷的亲兵阿古来,正要进门汇报。
水溶笑叫住他道:“阿古来,这么着急干嘛去啊?”
“还不是海上那笔生意,人家王子着急要了。”阿古来行礼后道:“王爷,这绣品什么时候能绣好啊?”
阿古来刚从海上下来,对水溶的事,还不清楚呢。
“什么王子、绣品的?”水溶皱眉奇怪的问道。
“王爷怎么忘了?”阿古来着急的道:“那晴雯姑娘……”
“阿古来!”门内一声叫唤,是四王爷的近身侍卫,冲水溶道:“给北静王请安!我们王爷正等着您呢。”
水溶带着疑惑进院,可偏偏在几番试探下,什么收获都没有。
水溶慢悠悠号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王记杂货铺门口。“怎么这么熟悉?”又想了想道:“女人的东西,没什么可看的,还是走吧。”
正在转身的时候,身后的门开了,团宠正好出来。
团宠道:“水公子?你病好了?”
水溶刚想张嘴,团宠又道:“那我姐姐呢?她什么时候回来啊?”
看着团宠明亮亮的眼睛,水溶记上心来,便道:“快了!”
团宠高兴的道:“太好了,姐姐让我绣的的豆子,我都干完了,正愁还要干些什么呢?”
水溶感觉仿佛要解开神秘的面纱一般,强按下蹦跳的心脏,装作平静的道:“让我看看。”
等他看到那幅绣品,还有屋内摆件布局的时候,头又疼了起来。
仿佛总有一个女孩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就在这个屋子里,在这个院子里,自己当时还很快乐,很幸福。
水溶缓缓的放下绣品,不顾团宠的问话,急急忙忙的回到府里,想找晴雯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晴雯却不在住处,屋内很杂乱,仿佛被人查抄过一般。水溶从床榻上,捡到一副刚绣好的荔枝图,水溶耳边一下子仿佛有个熟悉的声音,正说着:“可我爱吃荔枝啊,我还爱樱桃……”
水溶的头又疼了起来,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张晚晚,不是的!是谁?是晴雯么?
水溶使劲的想着,可偏偏头不知道怎么回事,疼得更加厉害起来,仿佛有无数个针在一起扎着。一个猛甩头,水溶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围了很多人,张晚晚更是心疼的凑过来,道:“表哥你醒了?怎么好端端的晕倒了。”
水溶坐起来,扶着额头,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忆着,自己晕之前的事情。
“晴雯、晴雯在哪?”水溶道:“把她叫来,我有话问她。”
张晚晚眼睛闪了闪,然后笑道:“表哥,你找她有什么事儿啊?要不然跟我说,我慢慢问她。”
水溶摇摇头。“让她过来!”
但过了好一会,芋头才回来禀报道:“禀王爷,晴姑娘不在房内,下人们说有几日没见过她了。属下又问了门房,可门房说晴姑娘这两日也没出过府。”
水溶盯着芋头,“你的意思是她凭空消失了?”
“属下无能!”芋头领罪。
水溶见芋头看了看张晚晚,欲言又止。便道对张晚晚道:“表妹,你可知道晴雯在哪么?”
张晚晚装作不在意的道:“我这几天身体不大舒服,倒是没留意。”
“可府上有人说,最后一次晴姑娘出现的时候,是和您在一起。还与您起了争执!”芋头不客气的道。
张晚晚心里恨的要死,可偏偏芋头是表哥的心腹,恐怕在他心里,芋头比自己地位还高。轻易也不敢动他。便道:“那丫头居然敢去王爷书房偷信件,被我抓住了,想着问问别冤枉了她,可偏偏她还不承认,我们就吵了起来。”
“偷信件?”水溶皱眉道:“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知道啊!”张晚晚无辜又装作气愤的样子道:“那丫头最是不服管了,该不是逃出府去了吧。表哥也别费心找了,这么些丫头呢,总有一个顺心的。”
“给我找!挖地三尺要找到她!”水溶握紧了拳头对芋头道:“一定要找到她,明白吗?”
芋头心领神会,抱拳道:“属下明白!”
“下去吧。”水溶继续闭目养神了起来。
张晚晚想了想,壮着胆子问道:“表哥,你总找那个丫头干什么啊?该不是看上她了吧?”
“表妹胡说什么呢!”水溶没睁眼睛,“我是心中有个疑团,不解开心里憋闷。”
“什么疑团?”张晚晚试探的看着水溶。
没成想,水溶突然睁开眼睛,死盯着张晚晚。吓的张晚晚“啊”的一声,捂着心脏道:“表哥,你吓死我了!”
水溶道:“表妹害怕什么?”
“我……我向来胆小,表哥又不是不知道。”张晚晚强辩道。
水溶盯着张晚晚看了半天,点点头,温柔的道:“我还想睡会,表妹也去歇息吧。”
“表哥,我留下陪你吧,要不我怕……”
“不用,丫头们很尽心的。”水溶道:“咱们毕竟没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与你的闺名有碍。”
张晚晚无法,只能告辞。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