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洞洞地枪口,姜宇涛感觉浑身一阵冰冷。
只有当枪口指向自己的时候,才能体会到死亡所带来的恐惧有多深。
“不……别杀我,姜炎,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看到姜宇涛求饶地样子,江炎没有丝毫地怜悯,反而感觉到有些恶心。
“上有老下有小?难道我没有吗?你刚刚拿枪指着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姜宇涛连忙爬起身,朝着江炎就不断地磕头。
“我错了,我刚刚就是吓唬吓唬你,不是真的想杀你。姜炎,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
江炎看到姜宇涛这幅贪生怕死的样子,也懒得再跟他计较。
他看了一眼姜宇涛那些瑟瑟发抖的家人,然后坐回了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枪,一边说道:“想让我饶了你,那你总得让我看到你的歉意吧?”
姜宇涛愣了一下,他抬起头,偷偷打量了江炎两眼。
“我……”
本来姜宇涛还想说赔偿点钱给江炎,但是姜宇涛转念一想,论财富,江炎不知道是他的多少倍。
他赔偿江炎再多的钱,江炎怕是也不在乎。
可是除此之外,他好像也没什么能够表达歉意的东西了。
“姜炎,你说吧,
你要我怎么做?要不我留在弥勒身边,给你做内应,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你?”
江炎翻了个白眼,回道:“不必了,像你这种两面三刀地反骨仔,我怕你会再出卖我。既然你不知道该怎么做,那么就由我来帮你吧。”
江炎看向了黄连,对他说道:“给我砍下他一根手指,让他长长记性!”
姜宇涛脸色瞬间一变,惊道:“不……别这样……”
黄连冷着脸走上前去,随手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弹簧刀。
“来两个人,给我按住他!”
两名姜家的人走上前去,将姜宇涛给按在了地上,让他无法挣扎。
姜宇涛吓得大喊大叫,惊恐不已。
“不要,姜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黄连快准狠地一刀切了下去,就将姜宇涛的大拇指切断,姜宇涛疼的撕心裂肺,不断地蹬腿。
“啊……”
姜宇涛的两腿之间还流出了黄色液体,被人松开之后,疼地在地上打滚,看的他家人都惊恐地浑身发抖,小孩子更是被吓哭了。
黄连拿起了那根大拇指,递给了江炎。
江炎捂着鼻子,摆手道:“拿走拿走,怪恶心的,一会包成礼盒,给弥勒送去!”
黄连翻了个白眼,然后将断指交给了身旁的一人。
那人看了一
眼,果断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副嫌弃地样子。
黄连顿时两眼一瞪,对方这才无奈地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巾,将断指包了起来。
“他们怎么处置?”
黄连指向了姜宇涛和他的家人们,他知道,依江炎的脾气,肯定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江炎挠了挠头,问道:“唉,我这个人就是太心慈手软了,不想多造杀孽。按照家法,除了杀死他们,还有什么别的惩罚吗?”
黄连回道:“有,不过都要比死更可怕,比如断手断脚,割舌挖眼。”
原本还在卖惨嚎叫地姜宇涛听到这话,吓得浑身发抖。
十指连心,断一根手指,已经让他毕生难忘了。
要是断手断脚,割舌挖眼,那甚至生不如死。
“姜炎,我求你,饶了我家人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姜宇涛的家人们也都跪在了地上,哭的哭,求饶地求饶,一时间女人、孩子的哭喊声一片。
江炎毕竟也是当父亲的人了,看到这幅画面,心里有些不忍。
“行了,都别哭了,吵死了!黄连,除了你刚刚说的,还有什么办法,只要让他们以后别再给我添麻烦就行。”
黄连又说道:“除了刚刚那些惩罚,还有一种惩罚,就是永世囚禁。我们有三种囚禁方
式,第一种是监狱式囚禁,专门关押犯下大错,对家族造成很大罪过的族人。”
“第二种囚禁方式,画地为牢式囚禁,把他们安排前往一处受到我们家族控制的偏远小镇,让他们永远生活在那里。第三种囚禁方式,与世隔绝式囚禁,将他们安置到一些无人区或者荒岛上,让他们自力更生。”
江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囚禁听起来就人性多了,姜宇涛,你选一种吧?其实以我的脾气,觉得第一种最适合你。不过看在你有老婆孩子的份上,可以允许你自己挑选一种,你选哪一个?”
姜宇涛此刻是疼痛加愤怒,恨不得跟江炎拼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没有讨价还价地余地了。
可是他也不甘心这样认命,还想要尝试一下。
“姜炎,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我以后没权没势,对你不会有任何威胁。”
江炎掏了掏耳朵,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刚刚你好像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你跟姜家嫡系哪些人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