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步,师弟领命就是。只是冀州如此大的摊子,也不能说走就走。可否容我两日,待我交代一二,便随师兄回断剑山。”
束瑄知道他定是要召见冀州合宗子老交代走后的事情,冀州如此大,两日时间,各府的族老还来不及赶回首府,便道:“不急。待你安排好所有事情,再走不迟。”见这师弟如此年轻俊朗,他更讪笑道:“哪怕你想成个亲再走,我也等你。”
说完,束瑄便大笑出门去。
***
一连几天,冀州族老和冀州军将领们快要把张家大院的门槛踏破了。张见山一一交代好走后的事情,与他们话别。
走的那天静悄悄的,谁也没来送。
八月的冀州仍是酷暑,驿路边柳树枝条动也不动。
束瑄见他师弟穿得齐齐整整的一身剑服,也不知道他热不热。
本就很俊了,还如此修边幅。束瑄讪笑道:“师弟可曾定亲?”
“大事未竟,何以家为?”他淡淡然道。
“若办不成事,难道师弟打算做和尚?”
他没有应话。
束瑄笑道:“师弟如此讷言,将来该找个话多的娘子,否则家里岂不是要静得没人响。”
“娶妻当娶贤。女子自然还是讷言一点好。”他一本正经回道。
束瑄哈哈大笑。
就连束瑄也没想到,多年后,他这位天纵之才的师弟竟然栽在一个天底下最会来事的小娘子手里。
有时想起他当日那番娶妻娶贤的言论,束瑄也是暗自摇头好笑。
实乃天命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