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坐上吴昊的车,凌子飞询问道:“昊哥,你怎么看?”
吴昊没有着急启动汽车,坐在驾驶座上,反问道:“你觉得是他吗?”
凌子飞摇摇头说道:“直觉告诉我就是他,但是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吴昊神秘一笑,对凌子飞说道:“我的初级超凡名称叫做——听风者。刚才他在我们背后,轻声说了一句:‘呵,蜘蛛’,那可是充满了嘲笑的意味呀。。”
“那逮捕他吗?”凌子飞问道。
“恐怕不行。”吴昊遗憾的说:“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在他露出马脚之前,并不能采取实际的行动。先监控起来吧,如果他必须完成仪式,那么一定会出手的。”
一转眼,时间来到了周四,这两天凌子飞、张启帆、吴昊轮番跟踪监视着陈关州,然而他的生活轨迹却十分简单。
医院,家,两点一线,忙碌无比,每天都有多台手术,是一个非常认真负责的主治医师,救死扶伤。
“昊哥,会不会是我搞错了?”凌子飞在吴昊面前坐下,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今天晚上由张启帆跟踪,凌子飞和吴昊在总部待命。
吴昊思考了一下,很肯定的说道:“我也觉得他有问题,也许是察觉到我们的行动,让他放弃了也说不定。”
时间来到晚上十一点半,张启帆突然撞开门,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着急的喊道:“昊哥,不好了!”
“怎么回事?”
张启帆满脸焦急之色:“我刚才在陈关州家外面蹲点,不小心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陈关州不见了!”
吴昊和凌子飞“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吴昊严肃的训斥道:“大牛你这是什么情况!”
张启帆面带愧疚:“昊哥,对不起,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突然特别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1个小时了。”
虽然凌子飞也很着急,还是冷静的询问道:“大牛,你仔细想想,睡着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张启帆皱起眉头,仔细的回忆起来,喃喃自语:“我记得当时我在他家对面的树林里,刚好对着他家,应该是卫生间吧,磨砂玻璃,能看见他的影子,好像在洗澡。然后。。”
张启帆眼睛瞪得溜圆,猛地一拍脑门:“对了,那时候我感觉脖子后面好像有一点若有若无的风吹过,然后就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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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非常淡的香味,之后我就变得特别困。”
吴昊示意两人跟上自己,边走边说:“也就是说,你只看到一个影子,并没有看见他本人!”
三人在陈关州家附近搜索了一晚上,一无所获。
天已经亮了,凌子飞打了个哈欠,指着前方一个小公园说道:“这是附近最后一个公园了。也许并没有出事,毕竟今天不是周五。”
吴昊一言不发,径直走进了公园。
然而凌子飞的期望没有实现。
公园的小树林里,一幅地狱般的场景。
到处都是尸体的碎片,碎肉、骨头、内脏悬挂在树枝上、散落在草地上。
地面上用鲜血画出一个五芒星,中间放置着一颗头颅。
头颅双眼死死的瞪着前方,满脸血污,表情扭曲狰狞。
“嘭”张启帆一拳轰击在一旁的一颗树上,“咔嚓”,二十公分粗细的树木应声折断。
“都怪我没有看住他!”张启帆又是一拳敲在自己脑袋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自责的说道。
“好了”还没等凌子飞劝说,沉默着的吴昊突然发声,严肃的说:“做错了就要去弥补,在这里抽自己有什么用!你守住现场,通知局里来处理,凌子飞跟我走。”
来到医院,看着已经有不少人前来看病,吴昊提醒凌子飞道:“做好战斗准备,如果发生战斗,我来对付他,你优先保护普通人撤离。”
凌子飞点点头,提高了警惕。
肿瘤科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了,吴昊皱了皱眉,外面的屏幕显示,今天的坐班专家还是陈关州,他原以为对方不会来医院,只是来碰碰运气。
室内的空气开始莫名的流通起来,凌子飞感觉到周围的风灵气在向吴昊聚集。
在排队众人不满的叫骂声中,吴昊直接推门而入。
陈关州正在给一位大妈看病,看到门被推开,诧异的问道:“凌先生,还有这位先生,这是干什么,你们有排号吗?”
“现在的年轻人,素质怎么这么差!”大妈抱怨的话才到嘴巴就憋了回去,她看见吴昊拿出了一个印有徽章的证件。
凌子飞不动声色的将大妈拉出门外,关上门,堵在门口。
陈关州见到证件,重新坐了下去,两手交叉放置面前,面带微笑:“原来是两位官差先生,那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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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吴昊收起证件,面无表情的询问道:“现在怀疑你和多起凶杀案有关,你昨天晚上在哪?”
陈关州惊奇道:“凶杀案?那可和我没关系,我昨天接到紧急通知,晚上来医院做了一台手术,然后就在医院值班室休息了。”
陈关州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