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瑕的手臂。
“关你什么事!”于若瑕挣脱她的手,“你算什么东西,卓家会告诉你?卓伯父看中的可是我表姐!”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夏夕没有理会她的挖苦,只想知道真相,再次扣住了她的手臂。
于若瑕见她真急了,开心道:“我就不告诉你。”
语毕,她猛地把夏夕推开,夏夕没站稳,往后一退,碰倒了柜台上的茶水,裙袖顿时湿了。
于若瑕见状,高傲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夏夕要追,却被销售员拦住:“对不起,这位客人,您弄脏了本店的衣服,请先付款后再去解决您的私事。”
闻言,夏夕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手,眉心不禁皱起:完蛋,衣服脏了,这可怎么办?
她转身时,发现销售员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可能是因为于若瑕刚刚那番话,让她们误以为她是那种被人包养的小三。
她压下心头的不愉快,道:“对不起,这件衣服我消费不起,要不我……我去给你们干洗一下?”
“客人,您在开玩笑吗?”前一刻还热情似火的销售员语气顿时冷了下来,“这么贵的衣服你拿去干洗了,谁还会买?”
“可不是,”边上有个客人也在试衣服,“买不起就不要试,白白糟蹋一件好衣服,还是限量版的。”
“让包养你的人过来给你付钱呀!”另一个女客人小声讥讽了一句,“人长得倒是好看,做小三,真不要脸。”
“我想起来了,这人上过新闻,只是后来那些新闻一夜间全没了,不是有人在给她撑腰是什么?”
夏夕窘迫极了,这才感到自己刚刚的请求很丢人,也有被人当成小三的难堪。
“夏夕,不是有人养着你吗,怎么一件衣服都赔不起?”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夏夕急急转头,和白芷对上了眼。
她果然在这里。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付钱呀?”一头波浪长发,身材婀娜多姿,时隔八年,她们再次遇上了。
这个人曾是卓樾的未婚妻,为了成为卓樾的太太,她耍过很多恶劣手段,也险些害夏夕吃上冤枉官司。她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
于若瑕跟在白芷身边,看到夏夕的狼狈模样,嗤笑道:“三表姐,我看这臭丫头混得不怎么样呀,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估计是没把男人哄好。”
夏夕只想搞清真相:“于若瑕,请你把刚刚的话说清楚,卓樾真的死了?”
“他死了又怎样,活着又如何?”于若瑕讥笑着看她,“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过问卓樾的一切?前女友吗?”
夏夕竭力保持冷静,她突然意识到,这对姐妹是想用卓樾的死激得她方寸大乱。
不行,她不能中招。
下一刻,她转过身,想把身上的裙子换了,真相如何,回头让景尧查查就是了,她们的话是真是假,谁能分得清?
于若瑕又拦住了她:“哎,姓夏的,你本事不小呀,一边傍金主,一边旧情难忘。你的金主要是知道了,还会为你这件衣服买单吗?啧啧啧,这件衣服很贵吧?这下你要拿什么赔给店家呢?哎,卖衣服的,你们可得看紧她,小心她跑了,那你们可就亏大了。”
警告的话一出,销售员看夏夕的眼神更加不友善。
夏夕狼狈极了,偏偏手机和包包都在楚漫霓那里,她根本没办法联系景尧。
“刷卡,买单。”正当四周的人窃窃私语时,一个清亮的男声插了进来。
是景尧来了。
夏夕循声望去,看到穿一身藏青色西装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于若瑕慌了神,白芷则目光微闪。
景尧微笑着走向夏夕,随手将银行卡递给销售员,吩咐道:“除了她身上这一件,刚刚莫太太帮忙挑的衣服请全部打包。”
销售员立马眉开眼笑,恭敬地接过银行卡。
“来,这件也试试。”景尧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条裙子塞到她手上,“你湿漉漉的,小心感冒,快去换上。”
他把发呆的她推向试衣间,转头看向冷眼看戏的白芷。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本尊,外形的确好看,可内心却奇丑无比。
“白小姐从牢里出来没多久,现在又四处找麻烦,这是想回牢里继续待着?你觉得外头的新鲜空气不好,更喜欢牢里被人呼喝管着的滋味?”他刚刚还带笑的脸,立刻冷若寒霜。
白芷心下一惊:这人竟知道她是谁,还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你不是电视综艺节目上那个什么律师明星吗?想不到包养这女人的居然是你。”于若瑕继续讥讽道,“夏夕这种脏女人你也敢养?景律师,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粉丝吗?”
想不到他居然和姓夏的勾搭在一起,亏她之前看综艺节目时,还对朋友们说“这姓景的,我追定了”。不过奇怪的是,她曾四处打听这人的背景,但一点消息都没有。
“于若瑕,二十四岁,A大管理系毕业,父亲于桐,白氏箱包沪市分公司销售副总,母亲白遥,白氏箱包沪市分公司老总。于小姐,如果你想让你父母干过的那些肮脏事曝光出来,你大可以继续出言不逊。比如,你父亲在外养小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