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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能行不?”
沉默了一会儿后梁晓琳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这个事……,不好操持,难办啊。”刘半夏哭笑不得的说道。
“刚刚我想了一下,如果是一个小时之内的小手术,那都属于正常情况。哪怕是需要开腹,只要给患者做好了术前引导,术中再分散一些注意力,勉强也能撑过去。”
“可是这是冠状动脉搭桥啊,你想一下,换成你躺在手术台上,我在你的心脏周围操持,你会有啥样的想法?”
“这还是咱们学医的人呢,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那份压力得多大。我估摸着够呛,这台手术的风险太大了。”
“如果手术过程中患者情绪过于激动,很可能的一个后果就是手术失败,甚至可能会失去患者。”
“而且这台手术过后,也可能会给患者留下一个很严重的心理阴影。没有一定时间的心理疏导,肯定是不行的。”
“没别的法子了?这是要命的手术啊,不仅仅可能要了患者的命,也可能要了咱们的命。秘书啊,咱们得慎重。”
梁晓琳翻了个白眼,“已经不能再慎重了,就患者这个情况,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堵死了。到时候连抢救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想这个法子啊。”
“这不是没办法了么?要不是觉得你平时挺能花言巧语的,也不会找你来了。主任那边我哥回去沟通,患者这边你来负责咋样?”
“反正你是住院总,心外的患者也是你的患者。你愿意不愿意的,你都得管。这是救患者的命呢,要不然你就想个法子。”
“那个啥,溶栓不行么?”刘半夏心虚的问道。
梁晓琳都没说话,仅仅是瞟了他一眼。
“嗯……,这么严重了,肯定是不行的。”刘半夏只好自己回答。
“我跟患者见一面吧,颅脑手术清醒的倒是偶尔有,冠状动脉搭桥的手术也清醒着玩,愁人啊。”
他也知道,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了。
就像梁晓琳说的那样,这是在救患者的命。但凡有别的能够解决的法子,也不会做这样大胆的决定。
梁晓琳倒是轻松了,还对着刘半夏挥了挥拳头。
其实这个活是应该她来做的,只不过她可没有信心能够做好。这时候就需要刘半夏的“花言巧语”了,现在就可以随便用。
跟着梁晓琳来到了病房,那位患者现在的精神头很差。毕竟经历了一次过敏反应,这就是抢救及时,要不然都可能会丢掉命。
“医生,这个手术的法子想出来了?”患者的妻子问道。
“目前我们还在探讨,我是来看看他的情况。”刘半夏笑着说道。
“我不行了吧?手术也做不了,没救了吧?”
这时候患者开口了。
“其实还是有一个可行方案的,就是不知道你对自己有没有坚定的信心。”刘半夏说道。
“医生,得咋做啊?”患者的妻子问道。
“做清醒手术,我们做高位硬膜外麻醉。”刘半夏说道。
“结合目前您的情况来看,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如果仅仅是通过药物控制,能不能管用先不说,即便是管用了,什么时候能够发挥作用也是两说着。”
“做高位硬膜外麻醉,就能够规避到麻醉药过敏的问题,能够让您的手术顺利进行。但是缺点也有,因为这样的手术您会保持清醒。”
“再加上您这台手术需要的时间还很长,您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恐慌与紧张,就会给手术带来危险。”
“相关的手术过程还是不变的,这一点是需要额外跟您交代的。你们必须要考虑清楚,而且也需要给我们提供一些能够舒缓您情绪的事情。”
梁晓琳诧异的看了刘半夏一眼,没想到他就这么没有任何铺垫,直截了当地就跟患者讲了出来。
“医生,没怎么听明白,您能说得清楚一些么?”患者的妻子皱眉问道。
“简单的说,就是您的丈夫会在手术的过程中全程保持清醒。”刘半夏说道。
“这样的大手术需要做很长的时间,预计要达到四个小时以上,而我们的情绪波动对于身体指标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影响。”
“比如您过于紧张或是恐慌的情况下,肯定会影响到心率与血压还有一些肾上腺素的分泌,这就会给生命带来危险。”
“医生,那要是戴眼罩、听音乐行不行?”患者妻子问道。
刘半夏摇了摇头,“并不是说不看、不听,他就不会想了。相反的,那么长的时间里,可能会想更多。”
“所以我们应该找一个沟通的渠道,将注意力给分散掉。要不然这台手术的风险性真的太大了。”
“那……,我进去陪着他呢?电视上不还演生孩子可以跟着一起进去么?这次算是换过来,也行吧?”患者妻子又接着问道。
刘半夏皱了皱眉,还是摇了摇头,“这台手术跟产科的手术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到时候您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