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士兵们和将领们围住清梦,剑全部都指定了清梦身体,来赴宴的国王们被吓得魂不守舍,吊灯上的老者也吓得一声不吱了。
“等一下!”周成突然喊道:“这小子有点意思,我活了60多岁,除了皇上没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你这家伙还是头一个,今天是我的生日,不想见血,先饶你一命,来人,送客!”周成推推手,命那位舞女去送回客栈,那舞女正想了解了解清梦,欣然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清梦甩甩手,自己扬长而去,舞女随后跟上,走到宫殿外,看了看这皇宫的附近,大喊道:“这个皇宫,早晚会是我清梦的皇宫!”
这可把舞女吓一大跳,连忙捂住清梦的嘴,低声说道:“你这家伙不要命了!”
清梦推开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喂喂!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还是王子呢。”
“抱歉,我可能说的话有些激动了。”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张清梦,19岁,敢问小姐芳龄几何?”
“我今年20岁,我叫季东丽,无父无母,自己孤身一人。”
“我也是这样,我是从小被师傅养大的。”
突然季东丽提议:“今天晚上,要不我和你一起住吧?”
“啊?这…”
“不然我没地方住了,连收留我的地方都没有…”
“那好吧。”两人缓缓的走向驿站。
话说另一边,王粒围在城内早已埋伏下,就等着靠山国军队到来。
“报告王将军,敌人已在山脚扎寨。”一位士兵来报。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正是山顶,他们这不是找死呢吗?”王粒围大笑。这时陈衰将军过来,见将军如此高兴,便问情况。得知情况后,他有些疑虑:“敌人驻扎在山脚之下,恐怕只是一个诱饵,两面都不能松懈呀!”
王粒围经过考虑之后,决定按原计划行事。谁知,敌方将军李坤彭的投石车从草丛中突然冒出,并且攻击了城内。这时王粒围才突然反应过来,有人告密了!按常理来说,他们应该不知道山河城已经归他管辖,怎么会呢?就在前两周,整个城市的人都被屠杀,无一幸免。他自然而然地怀疑到了李因田身上,他这时怒不可遏,连忙拔起剑,冲向李因田所在的屋内,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剑砍下去,李因田被砍下头颅死亡。
投石机扔过来的石头如同流星一般,进攻城池,城墙也很难抵挡得住这如同流星般的撞击,王粒围分兵包围山下,因为是夜里,所以士兵们都悄悄行走,准备偷袭,李坤彭拿起两把大斧子,准备带领所有军队奔左路进攻,李坤彭的手下将领害怕被包围,欲制止,谁知李坤彭被刚刚的计策胜利冲昏了头脑,想要尽快完成任务,冲上山顶,正遇见王粒围的军队。
“你这家伙胆敢侵犯我靠山国边界,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李坤彭说罢,举起两把大斧头就冲向王粒围,王粒围拔出剑,硬生生的挡住了斧头的砍击,又一个回旋斩,直接将李坤彭的脸砍出一道横疤,再用剑一挑,李坤彭当场落地,并且哭着投降。这时陈衰的军队也到了,两军将李坤彭带回大营,决定明天审问。
直至午夜,王粒围刚刚清点完士兵人数,准备睡觉,这时小将来报告:“报告将军,陈衰乘一匹白马往营地外跑,莫非是叛变不成?”。
“那家伙可能是溜达去了,甭理他。”王粒围困的上下眼皮打架,可没那闲时间搭理,卧倒在床上,翻身就睡了。
第二天,王粒围坐在正位,李坤彭跪在地上,“本将有一事不解,为何你能提前预料到我们在城中埋伏下?莫非你有预测之功能?”王粒围疑惑的问道。
“这…是你们陈衰告诉我的,我们国王说如果这场战争胜利了,许诺他一个大将军职位,可比在你们那里当小将强百倍。”李坤彭唯唯诺诺的说。
“他妈的!”王粒围气得直用手一敲桌子,一壶酒都被震的掉在地上摔碎了,“我主韩进可曾亏待与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我今日非把他杀了不可!”
“来人,把陈衰押过来!”
士兵们急忙报:“报告将军,昨天夜里陈将军乘一匹白马逃走了”
“你们这帮饭桶!为什么不拦下来?”王粒围气的直用手捶桌子,桌子被锤的碎裂。
“昨日请示您,可是你说…”还没等士兵说完,王粒围气的拿起剑袋撇过去,那小兵匆忙一躲。打在了墙上。
“你这个饭桶!给老子滚出去!”王粒围气的紧咬牙关,瞪圆了眼珠子。
那小兵像败家犬一样跑出去,留下王粒围直生闷气,之后拔营回国。
说那陈衰,昨日就知一定会败露此事,就早都准备好了一切,经过一夜的狂奔,终于来到了向阳国地界,陈衰跳下马,累的和马一样直喘大气,他牵着马在城里走,额头上的汗珠子雨点般落下,他走到一个饭店门口,将马牵好,便进去寻个位置坐下。
“小二,过来!”陈衰喊到。
“客官,你有什么吩咐?”店小二过来问侯。
“把你们这上好的酒给爷端出来,再给我来一盘切牛肉,弄点蒜酱油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