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的死了,剩下的老婆孩子便要分部给予照料。如果我记得不错,边锐代表的儿子也在托儿所,龙所长你现在损公肥私,连托儿所的拨款都敢往自己口袋里装,你有什么脸面代表其他边锐、代表特行处、代表其他的突变者做工作报告?”
徐来每说一句话,龙壮壮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数百道如刀似剑的目光汇聚到龙壮壮身上,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刺穿。
自古以来,“踹寡妇门”便一直为主流观点所不齿。
男人一死,寡妇没有反抗能力,自然是别人想怎么搓就怎么搓。
但龙壮壮的行为比“踹寡妇门”更可恶。
他是吃绝户。
而特别行动处那些不知情的人便不由自主的想道,今年殉职的是边锐,谁知道明年殉职的会不会是自己?
到时候,自己冲在前面,因为关闭裂缝死了,自己的儿子、女儿,在托儿所里面啃白面馍馍?喝白开水?
哪怕是地沟区的劳工,待遇都比这好。
徐来说完,偌大的会场安静的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龙壮壮身上。
华连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睁开了眼睛,突然把目光转向了龙翔。
“龙处长,徐来说的,可是真的?”
华连峰没有去问龙壮壮,竟然是直接问龙翔。
龙翔被华连峰的突然发问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他本想含糊其辞,先搪塞过去,可举目看去,会场里上千双眼睛,全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半晌,龙翔突然一咬牙,对龙壮壮怒目相视,问道,“龙壮壮,我问你,徐来说的是不是真的?”
龙壮壮心里突然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