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家里人应该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他们应该不会再逼他了。”
钟言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慰。
顾槐舟见状调头进厨房,口中还问着:“你想吃什么,今天我可以给你做。”
背后没人回答他,反倒是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他转身一看,钟言已经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了。
顾槐舟沉着脸把钟言送医院,好在钟言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大碍,只是她忧思过度,一时承受不了才会忽然晕倒。
打完点滴没多久,钟言就可以出院了。顾槐舟再次一言不发地带着她离开。
路上他自嘲地说了一句:“从我长大到现在,我自己都没怎么生过病,却因为你们跑了那么多趟医院。”
钟言看着窗外,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顾槐舟一声嗤笑:“有什么对不起的,说这些话还不如告诉我,你要怎么才能高兴起来?”
钟言轻轻摇头,她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要是她知道怎么做的话,她一定会这么做的,陆轻丞让她好好生活,她应该照做才对。
但她要怎么做才能高兴呢?她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顾槐舟,他对钟言有着爱护的心情,虽然钟言的悲欢与他并不相关,但他一看到眉头紧皱、郁郁寡欢的钟言,他忽然就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权衡之下,顾槐舟决定放任钟言,让她自己调整。
让他奇怪的是,钟言竟然真的调整过来了。快要开学前,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他面前,顾槐舟都觉得惊讶。
不过他也没细细追问,能见到这样开心地笑着的钟言,好像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