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哪怕白鹿心里不甘愿让阿多亚摸自己,但是面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他也不忍心看见被自己拒绝了以后对方脸上失落的神情。
白鹿动了动自己的耳朵,表示可以让阿多亚碰一碰自己。
阿多亚看它耳朵动了,高兴的拍手:“兔子它耳朵动了啊!”
宋珠也同样注意到了白鹿动了动自己的长耳朵,抿嘴一笑,跟阿多亚说:“它这是答应你摸他了。”
阿多亚不敢相信,惊讶的捂住嘴,随后问:“真的吗?”
可是她没有听到兔子跟她说可以啊?
宋珠把白鹿往阿多亚面前一递,“来摸摸他吧。”
阿多亚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白鹿的背部,毛茸茸的兔毛让她感觉非常舒服。
“好乖!”
阿多亚抬起头,认真的眼睛里像是装满了点点星辰。
宋珠告诉她:“这只兔子是男孩子哦,按年龄来算,他比阿多亚都要大一点。”
阿多亚好奇的跟宋珠说:“可是他明明比我还小啊!”
这时候阿拉布对阿多亚说:“兔子的寿命很短,只能活十来年左右,所以它们的寿命和我们是不一样的,知道吗阿多亚?”
听到叔叔的解释,阿多亚这才点头表示理解了他们的意思。
阿多亚一边摸兔子一边宋珠:“姐姐知道这只兔子几岁了吗?”
宋珠笑了笑,告诉她白鹿的真实年龄:“他现在按我们的年龄来算,大概十三岁左右。”
“我今年四岁,兔子比我大了……”阿多亚扳着手指,仔细想了想,随后说:“大了九岁。”
宋珠微微一笑:“阿多亚很聪明。”
看着阿多亚和白鹿相处融洽,宋珠看向了一直面容慈爱的阿拉布,身为阿多亚的叔叔,阿拉布这个叔叔当的很称职,给年幼失去双亲的阿多亚很多关爱。
“你们打算好久离开临水城?”
榕城的瘟疫既然已经知晓了,那么赶紧带着人离开这里无疑是最安全的选择。
阿多亚现在还小,要是染上了瘟疫后果不堪设想。
阿拉布听到她提起离开临水城,脸色神情一下子严肃了下来。
“瘟疫传染很快,我想今晚就让兄弟们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再加上阿拉布他们人多,要携带的东西也不少,如果不早点离开,到时候走可能就来不及了。
宋珠点点头:“路上小心。”
晚饭的时候客栈里闯进来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客栈大堂还有不少人在用膳,看到跌跌撞撞闯进来的男人时还吓了一跳。
不过等有人看清楚是谁之后,脸上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有人凑到那喝醉了酒的男人面前去,看他扶着门沿才勉强站起身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
“何士雅你怎地回来了?”
这醉酒误闯客栈的男子正是几天前被公孙家带走的何士雅,本以为他会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一个吃软饭的金龟婿,没想到这会儿倒是狼狈不堪的跑了回来,让不少人都吃了一惊。
何士雅喝的醉醺醺的,别人说话他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听不明白。
“嗯……你说啥……”
何士雅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勉强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子。
他眼神迷离扑朔,一看就是醉的不轻。
见他喝个酒喝成这样,上前本想调侃他的男子撇了撇嘴,“真是个醉鬼!”
那人自诩是个风雅人士,而今见何士雅一副酒鬼的模样,顿时有些看轻。
一甩袖子就不管不问了。
何士雅现在醉的不像话,若是平日里清醒时听到男子如此轻蔑的口吻评价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前一个男子不愿与喝醉酒的何士雅聊天,后一脚又来一个人半点儿不嫌弃何士雅的扶住了他,不过嘴上却问何士雅:
“何兄这几日去了公孙家,觉得公孙家如何?”
早听闻公孙家家财万贯,这何士雅被公孙小姐带回去肯定好一顿享受。
然而何士雅一听到“公孙家”就好像听到什么不干净的地儿,眉头一皱,语气嫌恶的说道:
“什么狗屁公孙家!傻子才去!”
大堂里听到何士雅这么说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这公孙家到底是把何士雅怎么了?叫何士雅如此厌恶?!
再怎么说公孙家也是金山银山,叫人好不喜欢,怎么到了何士雅嘴里就成了这般不堪?
何士雅喝了酒,嘴里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根本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听了一头雾水。
不过那人还是耐心的问何士雅:“公孙家真不好吗?你前几天可是哭着喊着要去公孙家的啊!”
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何士雅那是强迫着公孙小姐不得不带他回公孙家,怎么现在去了回来反倒是觉得公孙家百般不好了?
何士雅一听人提起这件事就是气,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