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见谢杞与白鹿二人当着面,大眼瞪小眼的,宋珠奇怪又哭笑不得。
“太子爷,白鹿,你们俩是有事情要说吗?”
除了这个原因,宋珠可想不出什么,能让两个人这样对峙的原因了。
然而听到宋珠这话的两个人脸色刹那间就变了,而且变得一致难看。
谢杞说:“怎么可能,孤与他语言都不通,哪里有什么话可聊的。”
谢杞的话里带着几分赌气的口吻,叫人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怄气。
但是怄的什么气,一般人大概是猜不出来了。
白鹿也对宋珠微微一笑,明言道:“太子爷他和我要真有事要说的话,估计也只是‘牛头不对马嘴’,胡说八道了。”
没想到白鹿来了太子府以后,居然还学会了开玩笑,宋珠对他这么大的变化,感到惊奇的同时,也十分高兴。
毕竟白鹿左右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老是像之前那样作出一副冷血无情的模样,真的让她很担心白鹿的成长。
再怎么说,白鹿也是与她秘密“共享”的存在。
宋珠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被白鹿话里的措辞听得是开怀不已。
怎么说呢,真是难得难得!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白鹿能如此幽默的与她说话。
谢杞见白鹿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惹得宋珠忍俊不禁,心里酸溜溜的,可是直接问又问不出口。
“太子妃与他在说些什么?如此开心!”
到底还是忍不住,谢杞问出了口,他瞧着宋珠与白鹿眉开眼笑的,他们二人就是当着他都有了“秘密”。
果然,当初就不该答应宋珠将这个白鹿留下来的,虽然只是个孩子,但是未免也太碍眼了些。
宋珠见谢杞语气怪怪的,好像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子酸味,眨了眨眼,难不成太子是因为自己和白鹿说“悄悄话”而感觉到不爽吗?
这未免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只是谢杞想要知道她和白鹿说了些什么,倒也不是不行,反正也不是什么机密。
于是宋珠在征求白鹿首肯以后,就听宋珠将白鹿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谢杞这才知道这两个人说了什么事情。
他咳了两声,似乎是在掩饰尴尬。
没想到一切都并非是自己想的那样,倒是误会了宋珠和白鹿了。
“太子爷这下可以了吧?”
宋珠已经复述好了白鹿的话,她打算先回自己的听雨轩了,正好今日也走累了。
秋姨虽然如今“下落不明”,可是她坚信秋姨绝对没有出事,有了前世的记忆,她是不相信秋姨会没了的。
谢杞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不过他是很难拉下脸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道歉的,便挥了挥衣袖,说:“男女授受不亲,再怎么样,太子妃与他接触的时候还是要保持距离。”
话落,谢杞抿着嘴,浑身气质冷然的从这里离开了。
宋珠看他离去匆忙,背影也是奇怪,不由得摇了摇头。
“白鹿,没事的话你就先去忙吧。”
宋珠自然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白鹿聊天的,但是她能和白鹿在“另外一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不过这种事她自然不可能轻易说出来,就只能给白鹿使了使眼色。
白鹿心领神会,“是,太子妃娘娘。”
回到听雨轩,宋珠倒是不着急还未日落就青天白日的“消失”。
一直是等到入夜,窗外抹黑才拿出那个铜铃。
平时她其实不怎么会佩戴在身上,一般都只是放在太子府里的。
就怕一个万一就弄丢了。
宋珠挥退了春梅在门外候着,其他丫鬟也是如此。
她轻轻的躺在床榻上,手里捏着那个铜铃,默默的念着想要进去。
很快一道很强烈的吸力,就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进去。
“主。”
进来以后她才发现,原来白鹿早就在里面等着她了。
“白鹿,怎么几日不见,这里面变化都这么大了。”
宋珠一进去,发现白鹿就在里面等候,同时当她环顾四周的时候,却发现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先前的那座小茅屋,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反而多出了一个还算工整的小木屋。
挂在那的瀑布也找不到影子,只是灵池还在,往灵池里看去却能发现池里游着两条鲤鱼。
一黑一白,像是道教里的阴阳五行一样。
四周的花草树木好像旺盛了一些,看起来生机勃勃的。
“不愧是主,这一切的确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白鹿还是那副虚化的状态,看起来似乎一口气就能把他吹散。
宋珠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头,好像是因为白鹿的话不高兴了。
白鹿连忙屏息凝神,说道:“主,是我说错话了?”
怎么会呢,他压根儿不觉得哪一句话是错的啊!
宋珠看白鹿这么紧张的样子,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不是这样的,白鹿。”
白鹿看她脸上神色严肃了不过一炷香又露出了笑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套。
不过还是顺着宋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