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这个事儿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鬣狗站起来说道。
“嗯,虽然黑痣那几个废物没什么本事,但好歹也是我的人。
敢杀我的人,我让王志后悔出生。
去吧,多带几个人,把王建民家给我砸了。
记住了,那个建盏,我一定要见到,别弄碎了,那可是价值上亿美金的股东!”
丁山挥了挥手道。
对于信上的内容,他没有太当回事儿。
一个王志,虽然去了天海丁家,但不过是最下等的家丁罢了。
他丁山可是天海丁家的亲戚。
敢跟他叫板,王志是惹错了人了。
“黑痣的尸体怎么处理?”
管家问道。
“这点小事儿也要问我吗,火化了,直接处理!不然还得给我要抚恤金,就当他们从来没存在过!”
丁山冷冷道。
“是!”
管家离开了。
鬣狗也走了。
走的时候,带上了十来个人。
都是丁山手底下比较能打的。
到村口的时候,一个猥琐的男子正猫在那里,看到车上下来了鬣狗,急忙跑了过去道:“鬣狗老大,你们怎么就来了这几个人啊。
对方可是也有十二个人呢。”
“人多有用吗?”
鬣狗不屑道:“老子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收拾了,要不是丁总坚持,我都懒得带这些人过来!”
“可是鬣狗老大,我看那个为首的家伙实力不俗啊,黑痣在他手底下一招都走不过。”
猥琐男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老子不行了?”
鬣狗的眼神有些冰冷,一巴掌抽在了那猥琐男的脸上:“拿老子跟黑痣比,你这是在羞辱谁呢?”
猥琐男吓得连忙说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鬣狗老大出手,那帮人肯定不是您的对手!”
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头却不是这么想的。
之前他一直都在人群里看着。
肖晨的可怕,现在想起来都令他心惊肉跳。
浑身发抖,感觉心脏都要爆裂一般。
“一边去!”
鬣狗将猥琐男推到了一旁,重新上车,朝着王建民家方向而去。
“都给我听着,待会儿不管看到谁,先给老子揍。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北劳城,没有人可以跟我们老板作对。
什么狗屁王志,就算是那个肖晨来了,也得死!”
鬣狗脑袋从天窗探出来,大声道。
“是!”
十几个人尖叫了起来,兴奋不已。
看着这帮疯子,猥琐男冷笑道:“你们想送死就去吧,我可不奉陪了,我得走了,这北劳的天,也该变了!”
此时的王家。
一个简单的灵堂摆了起来。
村里人都过来吊唁。
王志是北劳城的大英雄,是天海的大英雄,他们觉得这是应该的。
远方的亲戚们是来不了了。
不过不要紧,原本他们也不怎么待见王志。
不来就不来吧。
肖晨跟王建民坐在一起聊着闲话。
说了一些王志的事情给老人听。
老人听得是热泪盈眶。
“好!好!不亏是我王建民的儿子,当年抗击米国的时候,我也是个当兵的。
虽然只是个工程兵,但我很骄傲。
如今,我儿子也是为了伟大的事业而死,不孬。”
儿子死了,老人自然伤心,没有谁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做个英雄牺牲。
但既然已经牺牲了,就得往好的方面去想。
“对了王叔,那帮人到底为了什么来找你麻烦啊?”
肖晨疑惑地问道。
“乐乐,去把咱们家的传家宝拿来。”
王建民对外人一直防着,不肯将那东西拿出来,但他相信肖晨。
肖晨拿着手中的东西,仔细打量了一番。
不由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宋代的建盏技术,如今早已经失传,这可是国宝级别的存在啊。
宋朝,建窑史生产建盏,宋代的着名文人墨客就有一些名句来称颂它。
例如“兔毫紫瓯新“、“忽惊午盏兔毫斑“、“建安瓷盌鹧鸪斑“、“松风鸣雷兔毫霜“、“鹧鸪碗面云萦字,兔毫瓯心雪作泓“、“鹧鸪斑中吸春露“等。
这东西曾经在国外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出了一亿美金的高价。
你这款,值不了那么多,但少说也得上千万美金吧。”
什么!
王乐和王建民都惊呆了。
幸亏这番话没有让旁人听去,不然还真会惹祸上身。
“我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值钱,我一直以为它就是一个碗而已,是我祖上的传家宝!”
王建民苦笑道:“怪不得那个黑痣非要这东西,原来它如此值钱啊。”
“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肖晨道。
“您说!”
王建民点头。
“这东西,留在您手里,固然是传家宝,但同时也容易惹祸上身。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