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是真预言家。”艾尼说:“真正的预言家……可能依然不敢跳出来……”
“要,要不……先让吕树报出查验吧,不管他是不是真预言家。”林姜缩着身子低声说,目光完全不敢往上抬。
“昨晚我查验的……是十号艾尼。”吕树注意着苏明安的手势,坐直身体说着:“他是个好人。”
“??验我做什么?”艾尼一脸“我看起来很像坏人吗”的不解:“你最该验的是那两个不说话且划水的人!他们看起来比谁都可疑!”
林姜被突然cue到,整个人都像要缩进桌子底下了般,山田町一则依然不言不语,双手捏着裙角,眼神晦暗。
“所以无论吕树是不是真预,依然没有其他预言家跳出来吗?”阿道夫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很无奈:“那就只能暂且相信吕树……”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
在这时,爱德华的眼神牢牢锁在了一直不说话的苏明安身上,带着浓浓的探究。
“……你是摆在明面上的女巫,且无法自救。苏明安。”爱德华的眼神很冷,含着浓厚的怀疑:“为什么……你昨天晚上,没有死?”攫欝攫
所有人瞬间将目光投了过来,按理来说,如果不出意外,昨天夜里死的应该是苏明安才对,但现在所有人都安安稳稳地来到了长桌之上……
水岛川空握紧了拳,她有着些微的紧张。
“这就要询问守卫了。”苏明安笑着说:“也许,是昨天晚上,有亲爱的守卫守了我,让我安然无事呢?”
“但你是女巫,有着一瓶毒药的女巫。”鸢尾说:“昨天爱德华和吕树对跳,你难道不应该用掉毒药,毒杀掉在你眼里是明狼人的爱德华吗?”
“我为什么要毒杀掉爱德华?”苏明安奇怪地说:“反正晚上我也死不了,留下一瓶毒,等到局势更明朗的时候再用,不好吗?”
“……我不理解你的想法,我认为昨晚你死亡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巘戅妙笔库mIaobIk戅
“所以,你可以找一个新的女巫,和我对跳吗?”苏明安微笑着看着他:“我是场上的唯一女巫,你要找一个人,让TA揭穿我吗?如果没有其他人反对我,那我就是真正的女巫。鸢尾小姐,你这么针对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鸢尾语声一噎,她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勾了勾桌面,而后偏过了脸。
“……好了,现在的身份暂时先这样吧,苏明安是真正的女巫,吕树是真正的预言家,那么昨天被放逐的安德烈就是真狼人,被预言家查验为好人的艾尼就是真好人。”诺尔微笑着做了个总结,他似乎在什么时候都不担心一般,像是对待真正的桌游一般对待着这个游戏,他摊开手,笑容很无辜:“——那么,我们今天,要放逐出去的,该是谁呢?”
长桌上安静了下来。
人们面面相觑,暂无一人出声。
而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广场边缘响起。
拎着一篮水果的镇长,拄着拐杖缓缓走来,他的身后,跟着扎着麻花辫微微低头的清丽少女。
“外界的旅人们,有讨论出结果吗?”看着暂时没想搭理他的玩家们,镇长也不恼,而是示意着少女将水果放在玩家们面前,笑意盈然地说:“各位不要着急,邪恶是藏不住的,我们始终相信,你们一定能将可恶的怪物们,从藏匿的阴影里找出来,赶出去……”
摆放水果的人正是茉莉,但此时的她穿着的却不是夜里那艳丽的红纱,而是第一天白天那土里土气的围裙。她笑得很腼腆,表现得也像是不认识苏明安一般,在将水果摆放到他的面前时,苏明安注意着她的神情。
弹幕也在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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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苏明安轻唤了声,迎来了茉莉有些羞涩的眼神。
在看到这眼神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不是夜里的那个茉莉。
夜里的那个茉莉,眼神也是这样纯白,清澈的,但那泄露出的情绪却如从没有被污染过的清泉一般,她像张白纸,没被抹上过任何色彩,所以他说的任何话她都信,他说的任何理念她都接受,像是什么也没有接触过一般,有着初生一般的纯净。
……但是,眼前的茉莉,他从她的眼底里没有看到那种泉水一般的澄澈。
他的呼唤收住了,他看着她从他身边微笑着路过,没有再说半句。
也对,镇长的女儿,怎么会在夜里,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呢?
……是替身吗?让无辜的女孩代她去死?
苏明安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所小镇上的一切。
“对了,旅人们。”镇长似是不经意间提起这么一句:“……若是白天的讨论环节,一时讨论不出结果,你们也可以选择放弃投票,无人出局。”
“这样……这样也可以吗?”林姜抬起头,眼中现了些光彩。
“是的,这样,就不会有可能被冤枉的无辜者出局……”镇长微笑着,皱纹扭曲成一块:“但是……夜间的怪物们可不会因此发善心,夜晚,依然会有无辜之人死去。但是,旅人们……选择权在你们,你们要明白,想要赢得阵营最终的胜利,务必要让无辜之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