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他的衣服有些重地回吻过去:“没吃饭啊。”
他想要一场激烈和汗水,让他暂时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免得两人稍微的沉默,就会让他反反复复掉入种不痛快的难受中,感觉心脏像被一双手掐住似的,连心跳都变得喜怒无常。
这一晚上像踩不到实感,需要抱吻,才能确定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爱他。
江暗被他咬得嘴唇有些疼,察觉到他的用意,无奈出声:“明天也不打算出门不?”
“无所谓吧,也不用走亲戚了,你占有欲么强,不爱留痕迹么,爱种几个草莓种几个。”闻岁亲他的下巴,沙哑开口。
江暗吻他的脖颈,呼吸很沉地打片皮肤上,低声说:“就种满好不好?”
一回闻岁难得配合,也热得厉害,彼此到来都很失控,几乎有些收不了场的意思。
夜已经很深了,对岸的灯光暗掉了一大片,陷入昏暗,剩下个还循环闪烁新春快乐的巨幕。
江暗曲起他的小腿,感觉背被狠狠地抓了两下,呼吸变得更重。
他偏过去堵闻岁张什么荤话都往冒的嘴,舌尖尝到了一点湿意。再抬眸看过去,看到一滴眼泪砸枕上,怀里的人眼尾通红。
江暗明了今晚闻岁的反常,实心疼了,没有挑破,很轻地叫了一声:“娇娇。”
闻岁偏过咬他的肩膀,没嘴下留,留下了一圈很深的齿痕。
憋了一晚上的绪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哑声埋怨说:“你把我弄疼了。”
“对不起,宝宝。”江暗温柔地吮掉他的眼泪,道歉说,“以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