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你大,大庭广众下『摸』我大腿,变态。”
“没有大庭广众,有我的外套盖着。”
“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这是讲明事实。”
江暗顿了顿,又开口说:“是你让我『摸』的,我只是遵照少爷的意。”
“呸,我让你去你去吗?”闻岁剜了他一眼,决定闭麦,以一个高冷大帅比的姿态大摇大摆走出口。
没路,脚尖勾在槛上,一个趔趄,脚踝钻心的疼。
『操』,今天可能是不宜出,没一件事顺心。
“我扶你。”江暗快步走过去,抬架起他的胳膊,帮忙保持平衡。
“不用。”闻岁强忍着痛,高贵冷艳地拒绝。一瘸一拐往着停车场的走,一边快速地找简映的车牌。
旁边一辆『骚』包跑车上『露』出一脑袋,顺带打开后备箱:“这儿呢。”
闻岁把行李扔进去,翻了个白眼:“兄弟,你是真不打算让我哥一起上?你告诉我这车怎么坐三个人?”
“后排可以挤一挤。”简映扣下副驾驶座椅,抬了抬下巴,“你哥太高,只能委屈你进去。”
张口闭口怎么还带身高歧视,闻岁低声骂了句脏,站在原地不肯挪步。
你高,长三米去物园当长颈鹿吗?
江暗走到驾驶座,把安全带解开,把人从座椅里拉出来:“我来开,你坐后面去。”
简映满头问号,不可置信道:“江暗,你是人吗?这是老子的车。”
“岁岁脚受伤了,挤着难受。”江暗平心静答。
简映勾着脑袋艰难往后座上钻,一脸苦涩说:“我他妈还失恋了,好心接你们,就遭受这种待遇。”
“不好意,委屈你一下。”闻岁啪嗒一声把副驾驶座位掰来,大摇大摆坐上去,又侧头江暗,“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我就原谅你了。”
他哥目不斜视,着前面的路,慢悠悠转着盘:“你这是在害羞。”
“害羞个屁,我这是在愤怒。”闻岁抬掐了他一把,下相当不留情面。
“你们这简直像是在调情,狼心狗肺,不是东西。”简映瘫在后座上,憋屈地缩着长腿,可怜巴巴无情唾骂,“我就没见过兄弟处成这样的。”
闻岁面无表情吐槽:“兄弟相处还能有样本?你可真有见识。”
“反正我认识的都是天天打架,头破血流,相安无事的都少,更别说……”简映啧了一声,摇了摇头,“算了,你们俩这一个兄控一个弟控,惹不起。”
江暗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随口问:“你跟我们一起学校?”
前排座椅中间多了个脑袋,简映歪着头他:“我能住你们宿舍么,不想一个人呆着。”
这悲惨的模样,果真伤得够重。
也不知道季小屿到这么一张苦情脸,能不能稍微有点恻隐心。
闻岁无所谓耸肩:“随你,反正我们是四人寝,俩上铺都空着,就是没被子。”
“无所谓,我现在能直接睡天桥底下。学校还没开课,今晚不醉不归。”简映抿了抿唇,重新倒座椅上,一脸黯然伤。
话这么说着,架势也确实够大,到404,闻岁到小桌上整整齐齐摆上的那一整排啤酒,些许无语。
他翘着受伤的脚,懒洋洋地晃:“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追人被无情拉黑,至于吗?有损海王风采啊。”
“不是,我翻来覆去想了想,老觉得丸子有难言隐。”简映利落地开了罐啤酒,捏着罐子仰头猛灌了一口。
那确实有,闻岁仿佛在听本年度最佳笑话,内心一大堆真相争先恐后想要往外冒。
他想了一会儿,挑了一个相当杀人诛心的问题:“你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吗?”
“不知道,叫王翠花也碍不着我喜欢她。”
“哎,喜欢人半天连名字都不知道,真惨。不过没出来,你还是一情种。”
简映晃了晃啤酒瓶,悠悠说:“因为丸子真的很好,她会每天提醒我少打游戏,说怕伤着眼睛。”
闻岁:“………”
你确定不是因为狗儿子金主太多,一次陪不过来?
简映撑着脑袋,陷入忆:“她不会说话,是特别温柔,着文字都能脑补出是一个特别乖巧的格。”
闻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揶揄道:“你都没见过本人,这他妈是你的错觉,说不定他贼能『逼』『逼』。”
“你不要恶意揣测她行不行?”简映不满地扫了她一眼,翻出机里的照片,“,多漂亮。”
闻岁盯着那张见过八百的脸,敷衍点头:“哇哦,你就这审。”
“你都没谈过恋爱,懂什么,这是心的感觉。”
“,你抓了两个母胎单身来帮你开解,真棒。”
闻岁边说着,边偷偷『摸』『摸』给季小屿发信息转播实况。
[勿扰]:你怎么改名字了?笑,他居然说你乖巧漂亮
[不接了]:能不能行,你们怎么又聊到我了?
[勿扰]:今晚你可是话题中心,他那样子,爱你爱得去活来
[不接了]:…….救命,饶了我吧,你帮帮忙,断了他这种念头
简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