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信息量,这真的是社会义兄弟情吗?他是不是应该裹着棉被躺在床底?
“我断一下,所以今天到底什么安排。”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张口问道。
闻岁思考了一瞬,缓缓出声:“我本来想看日出来着,结果一来就午了,要不先吃个饭,然后去隔壁电玩城发时间?”
江暗愣了一秒,神情恢复淡然:“听的。”
季小屿表情兴奋来,两眼放光:“可以,我好久没玩了,心痒痒。”
决定行程后,三人洗漱完毕,出了酒店,在楼下随意找了家餐馆解决午饭。
雨后的雾城带着一股湿漉漉的气息,昨天还是带着夏季的闷,一夜就入了秋。
季小屿是个足的吃货,拿着菜单一通狂完,才抬头问道:“刚的都是我们俩爱吃的,忘了问大……江暗哥喜欢什么?”
毕竟当着人面,这么一盘正条顺大帅比,那声大爷超乎纪,实在是叫不出口。
“怂『逼』。”闻岁撑着下巴,无情嘲讽完,才接上,“他不吃辣,他都不挑。”
季小屿有些遗憾地挠了挠头:“生在这么一座火锅城市,不能吃辣很痛苦吧?”
“也还好,我跟岁岁会吃鸳鸯锅。”江暗拆着筷子,拿热水缓慢地烫,动作慢条斯理。
“啊,鸳鸯好啊,挺好。”季小屿感受到一把刀凉飕飕地扎了来,他埋着头,快速下单。
饭的时间,闻岁一脸愉悦地在两个人之间看来看去,感叹说:“早就该吃这顿饭了,以前就想介绍们认识,没机会。”
江暗抬眼,挑了个话题:“们俩怎么熟来的?”
说到这儿,季小屿开了话匣,笑嘻嘻说:“不知道,闻岁高一才入校的时候有高冷话少,拽得要死,跟老师说不要同桌,就自己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排,每天埋头做题。”
“因为他长得好看家世也好,最开始也好同学想跟他当朋友,套近乎的本班外班都不少,但是他一概不理,独来独往,超级酷。”
“后来没办法,要是他绩实在好,就跟我强行捆绑了一帮一学习小组。虽然程有曲折,硬是把我绩弄来了,我们俩也慢慢了好朋友。嗯,关于的一些事情,也是熟悉来才知道了一些,他一直很挂念。”
听着对面絮絮叨叨的说往,江暗脑补着他错的几,却想象不出闻岁话少的时候。
从认识闻岁开始,就开始天天绕着烦他,嘴巴好像没停下来,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折腾。朋友也,经常呼朋唤友就是乌泱泱一大片,看上去很有气势。
想来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离开造了很大的击,才会彻底变了个样。
想到这些,江暗觉得心里一片酸麻,捏着筷子的手指有些泛白。
他沉默了几秒钟,才拿着茶杯跟季小屿碰了一下:“谢谢陪他三。”
季小屿听懂了,笑着摆了摆手:“也不是,我没那么大功劳,是他自己想开了。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说,要变以前的样子,不然以后要跟重新见面的话,看到那样会心里难受的。”
江暗次陷入沉默,心疼得厉害。
“当事人还在这儿呢,能不能别聊这种青春疼痛故事。”闻岁有些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陈旧事,别提。”
季小屿瞧着两人气氛不太对劲,身强行转移话题:“这家店上菜好慢啊,我去催催。”
饭桌上剩下两人并排坐着,没人说话,气氛凝滞。
闻岁用膝盖碰了碰他,宽慰道:“别听他胡说,没那么夸张,那会儿是二病犯了。”
“没联系,一开始很伤心是不是?”江暗侧头看他,声音很低。
“我知道也没办法,所以能理解,就是把自己轴进去了,我是怪我自己。”闻岁飞快地抿了一下唇,扯出一个笑,“说了,现在不是都好好的,谁还没个青春叛逆期。”
江暗嗯了一声,抬手『揉』了一把他银『色』的头发:“现在也挺叛逆。”
“这玩意儿吧一开始我觉得好丑,看久了就顺眼了,全靠本人颜值撑着。”闻岁不要脸自夸。
江暗看着他笑,看到他现在还跟从前一样,确实很好。
虽然隔着弯弯曲曲三的时间,他的那个小朋友完好无缺的又重新到了自己面前。
“菜来了。”季小屿跟在服务员后面上菜,察言观『色』道,“开始吃饭吧?”
两人表情恢复正常,两双筷子别夹向一红一清两盘菜,很是默契。
季小屿挑了挑眉,什么情况,手抖夹错菜了?闻岁竟然要吃番茄丸子,江暗不是不能吃辣?
下一秒,两人的筷子同时放进了对方的碗里,懂了,酸了。
一顿饭吃得毫无滋味,季小屿觉得自己在此地很是余,味同嚼蜡地往嘴里塞肉,甚至想买张票直接飞京城。
人家并排坐着相亲相爱,只有他是没有人关爱的可怜虫,连汤都得自己盛。
们能不能看看,还有喘气的人在对面坐着呢!
季小屿叹了口气,对不,这俩兄弟可能眼瞎。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到了电玩城,江暗好像跟店老板关系挺熟,进了个招呼,用五折的钱换来一大堆游戏币。
闻岁站在投篮机前,卷袖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