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气!”
轧钢厂后厨食堂。
刘岚第一次见何雨柱这般认真道谢,一时间也有些不适应。
何雨柱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自己原来的态度不对造成的。
他也没解释,告别刘岚后就出了后厨。
食堂大厅。
秦淮茹有些紧张地等着何雨柱的到来。
“秦姐有事儿找我?”
一看到秦淮茹,何雨柱便笑着开口问道。
对面,秦淮茹见何雨柱对自己笑了,以为今儿早上的事情他已经忘记了,并且后悔了!
于是也笑了笑,说道:“傻柱,你来了,今儿早上你可吓到秦姐了,那般绝情的话也是可以随意说的呀?”
说着,还慢慢靠近何雨柱,眼中也开始蕴涵泪水,仿佛下一刻就会决堤一样。
见状,何雨柱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道:“看来秦淮茹这是以为我早上的话是开玩笑的呢!”
他退后一步,和秦淮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才开口说道:“秦姐,早上的话我并没有开玩笑,是认真的。
如今您也知道,厂里都在传咱们有关系。
实际上,咱们有没有关系,您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
以前也就算了,自从贾哥去世之后,你孩子还小,一个人不仅要照顾婆婆,还要抚养三个孩子,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
确实挺难的。
所以,我能帮的,也就帮了,这几年每次带回去的剩菜,不说全部进了您家里,但最起码百分之八九十吧。
至于我的工资,几年前就是您帮着代领,但如今,我上班这么多年,也没买过一样值钱的东西,除了给雨水那丫头一点生活费之外,其余的就是我的酒钱。
现在,我只剩下一百多块钱的存款,这些钱去哪儿了,我想您心里也是有数的。”
说到这儿,秦淮茹眼中的泪水直接滑落,她知道何雨柱这张长期饭票算是没了。
但又怕何雨柱和他翻旧账,于是一边哭一边说道:“傻柱,我知道这些年要不是你帮衬着,我家早就活不下去了。
但是现在我们也没钱还给你,今儿我来,还是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请你帮着从食堂带一些棒子面回去呢!”
听着秦淮茹三言两语就想揭过这事儿,还想让自己偷鸡摸狗地带回棒子面,何雨柱心里有些为前身不值得。
他脸上的笑容散去,沉声道:“秦姐,我也不要你还钱,过去的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再者您这些年也帮我收拾屋子,洗衣服之类的,就当是给你的报酬了。
不过,话呢还是说清楚好,我以前确实对您有非分之想,这一点我是不否认的。
想着若是和您成了夫妻,帮您养三个孩子也是愿意的。
但是现在我想清楚了,您这几年一直对我若即若离的,这把我当什么?
呵呵,说句不好听的,您这是真把我当傻子了啊?
如今,话我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咱们两家还当邻居处,能帮的我帮一把。真要实在帮不了,您也别怪我。
您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是个傻瓜。
况且,您现在一个月27块5的工资,您自家五口人,足够生活了。”
说到这儿,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说清楚了,但是,秦淮茹还是想着再争取一下。
正要来口时,就见何雨柱笑了笑,又说道:“秦姐,我尊敬您,有些话还是免开尊口为好,真要说透了,也没意思,您觉着呢?”
秦淮茹一听,便明白了,没有可能了。
她有些犹豫地问道:“真回不去了吗?”
何雨柱没说话,但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状,秦淮茹叹息道:“好,那就依你,不过,家里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傻柱,你能不能看在你我之间的情面上,帮秦姐一把,帮我带些棒子面回去?”
闻言,何雨柱摇了摇头,叹息道:“秦姐,这我帮不了您,带棒子面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但往道德方面说,这是盗窃公家财产,我呢,不想为了这一点东西坏了自己名声。
至于你若要剩菜,晚点我看看有的话给您带点回去,若是没有,您也别怪罪。
就这样,到了我睡中午觉的时候了,回见了您嘞!”
说着,摆摆手直接转身回了后厨。
食堂内,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不舍,但她明白不能逼迫太过了。
只要还是何雨柱,她有的是办法拿捏他。
下午,何雨柱正在做菜,突然看到一个小孩子正拿着一个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朝后门溜进来,而且目光一直死死盯着放在桌子上的酱油。
见状,何雨柱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他知道,这是棒梗,而且是来偷酱油,拿去沾从死对头许大茂家的偷来的老母鸡的。
对面,棒梗也见到何雨柱发现了他,但这家伙脸上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直接拎着酱油瓶,直接倒入自己带来的玻璃瓶中。
弄好后,棒梗还朝着何雨柱做了一个鬼脸,快速从后门跑了。
“哎哟,哪里来的小崽子?”
只听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