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初什么话也没说,就成了俩人的担保,不过依目前情况来看,她更像是一个局外人。
“发誓就不必了,我便信你一次。”尤冥有些琢磨不透她的行径。
海归正要开口说话,他的嘴巴像是被胶缝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少说话,多做事。”尤冥冷眼扫过提醒了一句。
海归顿时不吭声了,自己没被惩罚已是少主的大恩大德,还是不要得寸进尺为好。
“少主,我在阴爻派静候您的到来。”百荷随后向君时初行礼说道:“君姑娘,经此一别,可能很难再见了。”
君时初听出了她像是交代身后事的意味,关于阴爻派和鲛人一族的事,一旦有外界插手,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的恩怨了。
“百荷,一切祝你所愿。”
百荷明白她的意思,回了她一个浅浅的笑。
这时赵右胆大的从中插了一句话说道:“少主,既然阴爻派的弟子也在,不如我们一起前去了解当年的真相。”
“真相我已经从师父口中得知过了,但阴爻派所做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一场误会就可以抹灭的。”百荷先前陪着师父重游故地时,她便告诉了自己鬼樱所做的一切。
“君姑娘,师父的后事尚未料理完,我便先走了。”百荷每走一步,脚底就会自动生出两朵梅花,直至她彻底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尤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问道:“恩人,她还是上次对我赶尽杀绝的修者吗?”
“是又不是,而你亦是如此。”
“恩人永远都是那么一针见血。”
尤冥的面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他解开了封住海归嘴巴的妖咒,“海归,至于你受不受惩罚的决定在于他们,若他们原谅你了,此事我便不会追究。”
赵右没想到少主会这般尊重他们,他与珍珠不约而同地互看了一眼。“少主,我知道大人他因为弟弟的身亡对我们有恨属实正常,所以我们对大人的所作所为并无怨言。”
海归逐渐面红耳赤起来,他却嘴犟了说道:“别以为你们这么说,我就会另眼相看你的。”
赵右以怨报德地拱手道:“大人,你可以继续恨着我们,我们也无怨无悔。”
海归摸着光秃秃的脑袋,被他说得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哼,你还快带路,都已经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
“是,大人。”赵右不知为何,心情有些愉悦。他牵着珍珠的手后,才想起自家孩子还在原地站着,连忙单手抱了起来。
“怪阿爹,总是忘了小树。”小树委屈巴巴地捶了下赵右。
“小树,等这事结束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赵右咧着一口的大白牙,握紧珍珠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
海归瞧着腻歪的俩人,鼻孔里哼哧了声,做作。
君时初与尤冥并排走着,她随即将洞箫扣回了腰间,望了望黑云压城的天色说道:“似乎要下雨了。”
“挺难得的,鲛人城长年干旱,所以连大海都退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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