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里轻轻地晃动,他手持着酒杯,轻抿了一口之后才开口,“是,很遗憾,那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听说是一个漂亮的东方女生。”
苏颜沫握着刀叉的手微微地稍用力了一下。
虽然这几天她都有些麻木了,不断地问着关于唐可之死的那一晚,但是这会听着别人这样说,她还是一阵不舒服。
“是,我与唐小姐有过几面之缘。”阮景曜解释,语气带了一丝哀伤,“做为朋友,对此事我也表示很遗憾,很难过。”
“那晚的事情……可以了说一下吗?”阮景曜看着克莱斯,“警方至今也没有透露出更多的消息,身为朋友,我想知道多一些些。”
这样的话术一点也不突兀了,也不会让人怀疑。
苏颜沫做为工具人坐在一边,看似什么都没有在听似的。
安妮卡看着苏颜沫,显得对苏颜沫超级有兴趣。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说出了命案,然后我们做为宾客配合警方录了一下口供就离开了。”克莱斯一脸的遗憾,“阮先生,实在是抱歉,帮不上什么忙,因为我连那位女士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