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
司南阙侧脸看向她。
苏颜沫望着外面的惨状,“林队,你们不自省一下吗,如果不是你们要逮捕我,我们不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林队:“……”
“怎么样,呵,都死了,你说怎么样呢?”她闭了闭眼,眼睛发疼。
“既然你们这么能代表正义,你们倒是去制止邪恶啊,为什么最后还是我们非官方的来解决,需要你们的时候,人在哪里?”苏颜沫字字诛心,让林队都接不上话来。
“还清了。”苏颜沫重重地挂上了电话。
她当初就不该再和帝都的官方有任何的牵扯……
……………………
半个月后
立春
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立春,一年之计在于春,Z市街上的树芽嫩绿,第一场春雨如约而至。
苏颜沫撑着雨伞走在马路上,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走着。
身边有人走过,“那家的海盐苏打好好喝嘛,我就想喝。”
海盐苏打四个字窜入苏颜沫的脑海里,苏颜沫怔了一下,然后才发现,她竟然漫无目的走到了那家咖啡馆附近。
单宸勋的遗体还没有任何的消息。
就如同禹白消失一样,一直在找,一直……找不到。
伞轻轻地敲打在伞面上,发出沙沙声,想起那一夜,单宸勋被她赶出去,却抱着流浪猫躲雨,想起他脱下外套为她遮雨,想起他……
苏颜沫朝着咖啡馆走去。
忽的……
前方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站在咖啡馆面前,背影酷像单宸勋。
苏颜沫感觉到自己心脏都窒停了一下,竟一时间忘了向前。
“单……”可是不可能的,单宸勋已经死了,在她面前失去了生命体征的。
心脏中弹,救无可救。
男人站在那里,盯着咖啡馆的招牌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苏颜沫还没有从酷似单宸勋的身影回来神来,男人已经撑着伞离开。
“哇,他好帅啊。”从咖啡馆出来的女生看到撑伞的男人眼里发出惊艳的赞美。
苏颜沫杵在原地,不敢上前,仿佛仅是这样看着相似的背影也能自欺欺人一下。
撑伞男人离开,越走越远,苏颜沫却没有了进入咖啡馆的欲望,只是杵在原地。
忽地,男人微侧着脸看了过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男人戴了黑色的口罩,但是那一双眼睛,……
单!宸!勋!!
苏颜沫震惊地站在原地。
男人已经离开。
慢半拍的,她反应过来,奔跑去追。
然而追了一条街又一条街,她都没有看到那个身影,仿佛她刚才所看的不过是她的幻觉罢了。
不可能的,是看错了吧?
苏颜沫撑着伞站在街上,四周看去,但是哪里有刚刚那个身影呢。
可是视线对上的那一刹,她真的以为看到了单宸勋了。
可是如果是单宸勋,他不可能跑的。
而且,他是真的死了啊,死在她怀里的。
她也和他在手术室里做了告别。
娄弦也说他的遗体被送进了太平间……
是幻觉吧。
她的手机在一阵阵的响起,苏颜沫这才接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司南阙,语气轻柔,“颜颜。”
“南阙。”苏颜沫手握着手机,“哦,我在外面散步。”
她看着没有什么行人的路面,然后往回走。
“还是没有消息吗?”她轻声地问道。
Z市已经平静了半个月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半个月前的灾难,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了。
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活着的人,要往前看。
所有的后事都处理完了,特殊部门也都撤出了Z市,无边这个半桶水接替了无能的位置,不过刀子最重要的还是好好念书。
“没有。”司南阙调查了所有监控,真的没有看到单宸勋。
“……那就,不找了吧。”苏颜沫知道,如果这样的搜找都还是没有结果,基本上就是不会有结果了。
她该放弃了。
“你怎么了?”司南阙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你在哪里散步,我过去找你。”
苏颜沫说了地址,然后想到什么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单宸勋了。”
司南阙:“……颜颜,他已经死了,我知道,他的遗体不见,你内疚,但是……”
苏颜沫不吭声,半会才说,“我知道。”
是啊,单宸勋死了。
半小时后,司南阙在马路上找到苏颜沫,她撑着伞慢悠悠地走在马路上。
“颜颜。”
苏颜沫驻步看向他。
司南阙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风衣,俊朗非凡,撑着伞小跑步地朝她而来。
虽然立春,但是倒春寒还是很逼人的,又下着雨,南方的湿冷会冷入手骨里。
司南阙从卡其色的风衣里拿出了一个小型可爱的暖手宝,递给了苏颜沫。
苏颜沫:“……”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