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不太可能。
“苏颜沫,跪下给本小姐磕头,道歉,请求我高抬贵手原谅你,听道没有。”贺敏君晃了晃手中的枪,大家因为她这样一个动作,都惊得往后退一步。
生死面前,淡定自若的可能性是考验人的,低到微乎其微。
苏颜沫着着不动,就这么镇定自若地看着贺敏君。
“颜颜。”司南阙跨出一步,怕孟简一个人还挡不住贺敏君的疯狂。
然而,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个人与他一起的同步——
谢容琨!
司南阙:“……!!”
苏颜沫:“……”他们太自以为是了。
“你们这样会影响我与贺小姐的沟通。”挡什么视线,看不到贺敏君拿的是枪么?
一个两个干什么?
他们不是肉胎是吗?
苏颜沫这话一出,大家才发现到司南阙和谢容琨竟然都已经以行动——自身的身体挡在苏颜沫的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啊?
众人内心再一次受到了冲击,场里有些人以前参加过游艇派对的,一下子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苏颜沫掉入海里,司南阙和谢家小公子都是同时一齐地往海里扎的。
而且那会还是晚上!
而且船上有安保的,他们都不待安保先行动作,他们就已经直接下海救人了。
还有还有,那晚的景象与今天似乎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都是贺敏君搞事,然后还想着苏颜沫道歉什么的。
这贺敏君怎么对道歉这玩意这么的热衷啊。
苏颜沫没有理会在场的众人,她自己稍微地偏身了一下,然后对着贺敏君。
贺敏君看着这些一个个的贵公子在苏颜沫面前跟个乖宝宝似的,又嫉妒又恨。
就连本来站她一队的沈家沈世严都已经站到了苏颜沫那边。
为什么?!
苏颜沫她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到这些人!
她一个被司家给离了婚的女人,一个被自己原生家庭从不看重,更别说爱的女人!!
她为什么能将局面扭转成现今这样。
仿佛她就是黑暗里的那一束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去他的光,就算是光,这一刻,她也要把这束光给灭了,必须给灭了。
“我让你跪下,你听到了没有?!”贺敏君一想到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让苏颜沫吓得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她就觉得有些爽,一爽手指就滑了一下……
“砰。”
现场立马地尖叫了起来。
苏颜沫本来还想着贺敏君的枪有可能是仿真枪,就是看着逼真,但是应该不可能是真枪。
这会走火就知道是猜错了。
而开了一枪的贺敏君立马就更疯狂了,看着情绪也不对劲。
“苏颜沫,哈哈哈,我看这次谁可以替你挡。”贺敏君伸直着手,横扫过去,每个人都后退一步。
“司南阙吗?上次是你命大!”贺敏君这会才将注意力分了一些到司南阙身上,“经历过生死的人都更惧怕生死,司南阙,这一次你怕吗?”
话落,她还拿着枪故意往司南阙的方向晃了晃。
白敬书觉得这会的自己真的是霍出了性命去了,司先生事后可得要给他加工资才行啊!
他这是以身挡险啊!
“司先生。”白敬书都有些怕了,靠,谁不怕啊,谁不是只有命一条呢,是吧?
“您退后几步好不好?”
“贺敏君,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司南阙微沉着脸,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怕,反而试图与贺敏君谈起条件来。
而苏颜沫站在那里想的却是……
“果然上一次的开枪是你的授意。”苏颜沫冷冷一笑。
虽然已经找到了那个的消息,但是目前人还没有引渡回来,而她之前的猜测她哪怕知道是对的,可是要讲证据,现在还是缺足够的证据的。
贺敏君这会却说了!
那就盯当于她不打自招了。
贺敏君整个人也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眼神涣散,精神明显出于有些颠狂状态。
她仿佛听不见苏颜沫说什么,手里拿着枪指着司南阙,“司南阙,你不是爱苏颜沫么,爱到愿意为她三番两次地去死么,那么这一次怎么样?”
苏颜沫:“贺敏君,有什么冲我来。”叫上别人是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需要被保护的小白兔女生。
她不需要牵扯上这里的任何人。
“苏颜沫,跪下给本小姐磕头,你没有听到吗?”贺敏君又把枪口对准了苏颜沫。
“听到没有,你是想我开枪吗?”贺敏君威胁着苏颜沫。
她就不信了,真正的生死面前,看得到的危险,还有谁不长眼地站出来。
贺敏君的破锣嗓子真的超级难听,苏颜沫轻叹一声,环顾了全场。
似乎……好像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唉。
“我……听你的。”苏颜沫跨出一步。
司南阙:“颜颜。”
谢容琨:“颜颜,不要。”
“颜沫。”孟简更是大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