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简也是没有想到就一幅拍卖的画作,还能有这种波折。
他也没有想到,他就让人送到苏颜沫的新家,却差点为苏颜沫引来危险。
一想到这,他就十分自责。
“画我带走吧,事情我去查。”她才‘休假’完毕,出来就遇上这样的糟糕事,真的是他的失责。
“保镖我已经叫了两个过来,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打扰,楼下的也是我们的物业,佣人和保镖就住楼下那层,有什么事,吩咐起来也方便。”
孟简的话是一气呵成说完的,语速也带着严肃,字字清晰。
“画留下,事情你去查。”苏颜沫打开了这幅三千万买回来的画作。
然后发现这画的的背后粘着一枚钥匙。
她挑了挑眼,看向了孟简,“嗯哼,漏网之余?”
孟简也是没有想到,画的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钥匙是直接地粘在画作的木框凹陷处,画作再被精致的画框裱了起来的。
也就是说,如果不打开画框,是不可能发现里面有乾坤的。
三千万拍卖回来的画……一般人也不会当垃圾一般处理?
只会直接地挂起来,不可能再打开。
“你刚才说这幅画里面夹杂了什么?”苏颜沫把触给揭了下来。
钥匙不大,食指大小,但是这样大小的钥匙反倒很难猜测是用来开哪种锁的。
她又摸了一下画框边沿,只差没有粗暴地把画给撕了。
“现在还不确定。”孟简说着,“但很可能会惹祸上身,这事我去处理吧?”
本来天堂画作只是他看上的,但是他也说了,它不值这个价钱。
如果不是司南阙突然针对,这幅画作应该不会买的。
“不用去查那个人了。”苏颜沫把玩着手中的钥匙,眼神气愤中着夹带了一丝冷冽,“他会再来的。”
“颜沫……”孟简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被惹恼了,“你看清那个男人了吗?”
“没有。”但是那双眼睛,让她觉得很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肯定是见过的。
只是这两年,她一直宅在家,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也不见人,那这人是两年之前见过的?
时间有点久了,她一时半会真想不起来。
………………
Z市湾一号
男人手放在指纹锁的位置,卡嚓一声,门锁打开。
他进去,就发现自家的客厅开着地灯,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晚礼长裙的女人。
地灯昏黄,在夏季的这会,给人一股热浪感,尤其照在女人的身上,酒红色的吊带长裙,深V,闪耀的宝石挂在脖子间,熠熠生辉。
“你来做什么?”男人摘了口罩,露出他的脸。
一头短碎发,五官轮廓分明,深邃好看,脸上却带着一种病态的白皙,一双眼像鹰眼般犀利地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欢迎你的气息。
“宸勋,不要这么有敌意。”女人将自己挽起的头发摘去固定的发夹,一头长卷的头发像泄放了出来,盖过她的直角肩,有几缕还落入了深V的胸前沟里,很是诱惑和妩媚。
单宸勋冷睨她一眼,无视她的举止,往冰箱里走去,拿了一罐冰镇可乐——
“你的身体不能喝这些冰冻碳酸饮料。”女人上前,将他手上的可乐强行拿走,“怎么了,不开心?”
他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喝可乐。
“滚。”单宸勋只吐出这一个字。
“我拿了东西就走。”女人将可乐打开,自己微微仰头灌了一口入喉,然后微微地皱眉,“不知道这种肥宅水有什么好喝的。”
她将可乐放到了一边。
单宸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绒盒,迟疑了一下,盯着女人。
女人浅笑,“你早就不想跟上面接触了,所以,我才亲自过来。给我吧。此事过后,你自由了。”
单宸勋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一丝丝的动容,“你什么时候走?”
“拿了东西我就走啊。”女人笑得眉眼微弯,她的手还停在半空,等着他亲自地放到她摊开的手掌心。
单宸勋盯着眼前的女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在关心我吗?”女人眉眼微挑,露出惊讶,“我以为你……”恨我。
“呵,一群人也就我和你活下来,我不关心你,我只是同情你。”单宸勋把绒盒扔到了她的手上,“两清。”
女人垂眸,掩去了眼睛里难过,平静地打开绒盒……
“单宸勋,你在逗我吗?”她的声音微扬,眼里的难过一扫而去,带了些许的愤怒。
已经走向客厅阳台的单宸勋回过头。
只见女人拿着打开的绒盒,里面却是空空是也,一张好看的妩媚脸蛋竟是压制不住的火气,“里面是空的,钥匙呢?”
“不可能。”单宸勋走过去,将绒盒抢了回来,然而不论他怎么折腾,里面都没有东西掉出来。
“宸勋,你多久没有做过事了?”女人皱着眉头,“你竟然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单宸勋不想解释。
如果不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