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玄光。
玄光一起,秦维杰僵直的身躯竟缓缓恢复了柔软,周身的冰晶也渐渐消散了。
邓布利多一怔,耳畔隐隐传来一声玄而又玄的呢喃,如大道神音一般,随细不可闻,却又声若洪钟。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一声令下,青光大盛,秦维杰顺势坐了起来,这着实把老邓头吓了一跳。
老邓头活了快五十多年了,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明明已经毫无生机的人竟然能再次活过来,跨越生死,这完全不科学啊,甚至都不魔法啊!
此时我们的邓布利多教授,都不禁开始相信,那个被国际魔法界誉为‘疯子学者’的霍华德·洛夫克拉夫特,在其著作中所提出的一个匪夷所思的说法——神秘的东方帝国,拥有不死不灭的华夏人,是抵御邪神入侵的最后屏障。
只可惜这位‘疯子学者’已经于一年前离开了人世,若非如此,经此一事的邓布利多一定会前往美利坚特意拜访一下这位神秘的学者。
“咳咳咳……冻死我了~”
秦维杰咳嗽了几下,吐出了一嘴的冰碴,整个人都不住的抖动起来,明显是冻得不轻。
“你竟然没事?你刚才分明已经……”邓布利多谨慎的询问。
“什么?已经怎么了?”秦维杰一脸纳闷的看着邓布利多。
看着秦维杰的表情并不像装的,邓布利多想了想也不打算追问下去了,毕竟在邓布利多看来秦维杰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邓布利多也只能将秦维杰死而复生的事暂时归结到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没事了。”邓布利多将秦维杰拉了起来,便继续招呼秦维杰跟紧自己。
“教授,那些袭击我的人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袭击我?”
“这个恐怕不应该由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你可以回去问一问你外公,我想老福利一定比我知道的更详细。”
邓布利多明显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多做讨论,秦维杰也只能作罢。
但此刻,秦维杰依旧在努力回想着刚才遭受魔咒之后一段记忆,那段记忆仿佛有一段空白,无论秦维杰怎么回想都想不起来。
但直觉告诉他,那段记忆十分重要,却又不知为何重要。
“教授,那些人是被您打跑的吗?”
“不是”
“那他们怎么走了?”
“不知道”
尴尬的对话让秦维杰有些不爽,邓布利多明显有事瞒着自己,秦维杰虽然急于知道,但他心里也明白,邓布利多是不会告诉他的。
毕竟没有哪个大人愿意跟一个十岁的小朋友毫无保留的交流,哪怕这个大人再博学、再和蔼,也无法避免这种,从人性本源而来的‘年长者的优越感’。
我可以对你好,但你与我绝不对等,因为你还太小。
……
经过了刚才的袭击,邓布利多与秦维杰的步伐被耽误了不少。
直到早晨六点半左右二人才到达目的地——一座看起来有些压抑的孤儿院
伍氏孤儿院,位于伦敦不知名街道(反正秦维杰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街道)
在秦维杰第一眼看到这座孤儿院的时候心头就出现了两个字:压抑
站在孤儿院大门口,向里面看去整个孤儿院的建筑主体,是一个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的方形建筑,尖锐的棱角在秦维杰看来多少有些扎眼。
而最让秦维杰感到压抑的,还是孤儿院的外围。
整个孤儿院的外围被高高的栏杆所阻隔,栏杆围绕方形的建筑主体,也成方形分布。
“什么破地方啊,栏杆上面在加一层,就丫跟个监笼一样了!这是孤儿院啊,还是监狱啊?”
秦维杰忍不住吐槽,邓布利多此时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根本不理会秦维杰。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朴素的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向着大门走来。
“你们两位是?”女人警惕的看着两个穿着奇异的人,上下打量。
在这个女人看来,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却穿着紫红色且十分高调的西服,看起来有点为老不尊。
而另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怀中抱这一只病恹恹的小狗,长着一副东方面孔,却穿着一身奇奇怪怪的大袖长袍,背后还背着一个用破布包成的包袱。
两人,一老一少,看起来各种不协调,不仅是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协调,甚至是两个人和整个伦敦街景都不协调。
“我想你一定是玛莎小姐,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茨学校的教授,我与科尔夫人通过信,我说过今天要来拜访。”邓布利多好像完全不在意玛莎的上下打量,微笑着说道。
“哦,不好意思邓布利多先生,我以为您会晚一点过来,您这知道的,现在这个时间实在是太早了……”玛莎略显歉意。
“不用感到抱歉,是我提前改变了行程”
“现在科尔夫人和孩子们都还在休息,您看…要不您晚一点再来吧。”玛莎歉意道
“好的,我可以晚一点再来,刚好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不过我想暂时让这个孩子在这里等我。他已经一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