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凶手是比重大的空气也进不来。”
钱老太太黯然地点点头,挺直的腰板有些佝偻了。
“那就让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许国胜死了,你认为有谁可能希望他死?”
“我不知道,他外边的事我们娘儿俩一点儿不知道,不知道谁会算计他,我觉着谁也不会,他们又说又笑看起来特别和睦呀!”
“在餐桌上,许国胜说什么了吗?其他人呢?”
“没有啊,我把热菜准备好去桌上吃饭的时候,他们都开始半天了,好像没多长时间国胜就说上厕所出去了,别人都没说什么,晚饭吃得挺静的。”
“那许国胜回房间休息之后,都有谁离开过餐厅?”
“我不知道,肘子和肉在火上炖着呢,我一会儿地看看,没留神。”
她看起来更加茫然了。
田春达沉思了一两分钟:“我看得出来——”,他和蔼地说道,并且使自己的语气刻意变得更加具有期待和信任感:“您是个很有头脑的人,尤其是对人,很有判断力的,我坚信这一点,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发现有谁比较不自然些?在晚餐中间?我相信,你一定有感觉,好好想想。”
钱姨迷惑地看着他,然后冲着半空中想了片刻,突然好像意识到什么,有些慌慌张张地说:“我,我不能说,我这样说你们一定以为我是挟嫌报复,是的,我恨她,谁要她勾引国胜呢?但这是真的,她好像后来是心神不定的样子,但我不能说,你们不会信的,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谢,我已经知道了。”田春达客客气气地回答:“好吧,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回头我们有不知道的还要找你了解。”
钱姨迟疑一下,没有动。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人死到我家。”钱姨声音僵硬地说:“你们会不会就认为是我们娘俩儿干的?”
“我们依靠证据判案。”
“要是你们一定要抓个人抵罪。”她咬着下唇,仿佛在下定决心,然后带着牺牲的表情说:“我知道,从古到今都是这样的,你们就把我抓起来吧,我不知道谁干的,可我知道,反正文文绝对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