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的支票责任都要落在伟宏钢材公司身上——目前伟宏钢材的经营情况的确比关州钢铁稳定,但是以公司的规模来说,伟宏钢材差关州钢铁一截。所以如果关州钢铁破产了,伟宏钢材如果替它担保必然也会破产。当然司祥平先生的用意只不过是请余野暂时帮他们渡过难关,解除危机,原则上不会麻烦我们董事长。但是董事长也知道,一旦为关州钢铁做了支票保证,他就必须负担一切责任。”
“……”
“董事长为这事伤透了脑筋,最后他的判断是。他的支票保证如同凉水浇在滚烫的石板上,没有很大的作用,不如等关州钢铁真的破产时再对司祥平个人做充分的支援,比如请他到伟宏公司任职,以长远的眼光来看,这个方法不论对伟宏公司或对司祥平本人都比较有利——但是,这种事情没办法面对面说清楚,大凡一个经营者溯临破产的边缘,都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挽救公司,别人的话他不可能听得进去。”
“正面无法拒绝,董事长只好暂时躲起来了。”
田春达挪动了一下他的上身,盯着杜桥。